田中旗沒轍,只能點了點頭,跟著三個族衛往外走。

一邊走還一邊和田娃兒揮舞著手,示意不要擔心。

等著田中旗的人逐漸消失之後。

悲傷的田娃,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擁進了田媽的懷裡,低聲哽咽著。

就在這母女倆互相安慰的時候。

整個廣場忽然開始議論紛紛。

說三道四,高談闊論。

剛開始還好,只是一些好奇的言論。

可隨後,言語越發的放肆。

‘表面看起來人模人樣,背地裡原來是這樣’。

‘老七家的原來就是這樣的人,怪不得...’

如此刺耳的言語傳到田娃兒耳中時,讓本來就很難受的她,當場就要發作。

可一下子被田媽制止了。

“娃兒,別衝動!”

“我們先回家!”

說完,她便拉著田娃兒的手低著頭,快步向家的方向走去。

回去的路上。

整個沿途都有人對她們指指點點。

一直憋著一口氣的田娃兒終於忍不住了,回頭看向自己阿孃,疑問道:

“阿孃,為什麼那些人要這樣說我們?”

“明明我們和他們無冤無仇的。”

面對女兒的質疑,田媽咬了咬嘴唇,但沒有開口說什麼。

然而是田娃兒衣領裡的盧山,忍不住張嘴嘰嘰喳喳了起來。

“嘰喳!(還能咋滴,自己過的不如意唄!)”

“嘰嘰喳!(一般只有自己過的不如意的,看到人家也過的不如意,心理才會舒坦!)”

“唧唧!(這是病,你不用搭理!)”

眼見自己的阿孃並不能給自己解釋,心中憋屈的田娃兒,眼淚再次湧進眼睛。

就這樣,田娃兒憋著個委屈,回到了家中,然後吃飯,休息。

等到時間後,便再次和自己阿孃出了大門。

下午的出門,田娃兒心有委屈,便沒有把盧山帶著。

正當盧山著急在後面大喊的時候,另一隻手,把他提在了空中。

盧山回頭一看,原來是田媽。

只見她面露憂傷的看著雞崽,輕言輕語的嘆了口氣,然後把雞崽往腰間的口袋裡一放,跟著就往門外走去。

而被綁在腰間的盧山則沒有她們母女倆那麼多負面情緒。

此時的他正一直仰著頭,看著上面的崇山峻嶺,心理唸叨著一句話。

真想坐衣領子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