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已經知道了李長安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參觀紀念館還是第一次。

“在此之前,我想先問一下大家,我們是什麼時候開始反抗入侵的?”講解員拿著小紅旗,領著大家一邊進去一邊說道。

“我知道,1937年!”執行導演舉手道。

“應該是1931年吧?”攝影師說道。

“如果從甲午海戰開始算的話,應該是1894年。”陳到名說道。

李長安這時候說道:“應該是,1840年吧?”

講解員點了點頭:“是的,正如紀念碑碑文所說,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從那時起,為了反對內外敵人,爭取民族獨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歷次鬥爭中犧牲的人民英雄們永垂不朽!”

”我們的國家,經歷了百年的戰鬥和創傷,才得以和平。”

......

百年!

這是在場的很多人第一次接觸這個概念,他們的腦海裡瞬間嗡的一聲,沒有什麼比這個數字更有衝擊力。

百年,這要經歷幾代人啊......

“第一次世界大戰,我國作為戰勝國參加會議,大家知道我國當時派出了多少人參加嗎?”

“我國當初雖然沒有派出軍隊參加,但卻在各種壓力下,派出了十四萬的勞工參加後勤。”

“他們承擔著運送彈藥,背傷員,甚至排雷也要我們的的勞工上,在那裡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這是當時記者拍攝的一些照片。”

骨瘦如柴的勞工揹著足以壓垮自己身體的彈藥在艱難的行走,一旁則是騎在馬上的洋人。

“根據不完全統計,勞工們的損失數量,達到了五萬人。”

..........

隨著一個個照片,資料,甚至實物的展出,陳到名的內心也在發生著劇烈的變化。

其他人亦是如此。

.......

第二天,演講的鏡頭重新拍攝。

這次大家發現,不管是攝像師還是其他人,大家的臉上都帶上了嚴肅,陳到名作為主演,更是如此,他的眼裡有了不一樣的東西。

那是一種叫做怒火的東西。

李長安看著顯示器,微微的點了點頭。

有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