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蜀州待了最後兩天,吳燁和凌晨準備明天回家了,機票吳燁已經提前訂好了,收拾好東西就出發。

外公給的酒,吳燁直接郵寄了,因為價值太高,花了吳燁不少錢,不過飛機上帶不了那麼多,只能選擇郵寄。

老爺子給的是三十年的老酒,一箱就值幾十萬,幾箱酒就是一百多萬的價值,吳燁還是查了價格,才感覺貴的不行。

一百多萬的魚可不好買,而且很多魚,老爺子都養了,他那一池子魚,價值很恐怖,不過沒有酒那麼好變現。

物價暴漲的時候,收藏品其實很保值,因為一直在漲價,不管什麼時候出手,都能換成錢,這種東西其實就是錢。

太陽落山,夜晚降臨。

吳燁和凌晨坐在椅子上,面前是一桌子好菜,凌宇把山珍海味都搬上桌子了,吃是肯定吃不完了,吳燁看著都感覺肚子飽了。

“叔,這也做的太多了吧!”吳燁夾了一塊海參。

那麼大條的海參,切片涼拌,吳燁都驚呆了,對此表示自己孤陋寡聞,還有片好的烤鴨,只有肉的龍蝦和螃蟹,蘸著蘸料就可以吃,羊排,牛排,水煮魚片,藤壺,鴿子湯,素菜就只能看到零星。

吃完是一回事,東西這麼多如果吃不完,太浪費了。

財大氣粗的吃法,再加上一瓶高檔紅酒,一頓飯花了六位數,簡直是吃的錢。

吳燁還沒有這麼浪費的吃過飯,基本上就是合適吃飽就行,不會整的這麼誇張,也可能是經濟的增長過快,基礎揮霍素養還沒有拉起來,有些跟不上。

反正在家的話,吳燁和凌晨都是簡簡單單的,就幾個菜搞定。

“明天就要回去了,吃點好的。”凌宇拿著杯子,和吳燁碰了一下:“回去了就得開始工作了,就沒有這麼清閒。”

還是盛情難卻,吳燁被迫和老丈人喝酒,不愛喝酒的吳燁,紅酒對他來說無愛,雖然想做個酒櫃,那也是為了好看,和喝酒無關。

大概很多男孩子,都希望自己有個酒窖,不為了喝酒,看著也好看,吳燁就是這種人。

凌宇為了做這分別的一頓飯,可謂是使盡了十八般功夫,做的色香味俱全。

“叔,阿姨,這幾天感謝您二老照顧。”吳燁拿著杯子:“我敬您二老一杯。”

藍總裁的杯子裡是果汁,她很少喝酒,應酬也是不喝酒的,最多喝點茶或者果汁,這個世界上能讓她必須喝酒的人可能有,但是絕對不是很多。

叮。

瓷杯碰了一下以後,吳燁把半杯酒喝掉,喝白酒的時候摳摳搜搜,但是喝紅酒的時候,吳燁很豪氣的。

凌宇也不是什麼酒量很大的人,和吳燁差不多,都是菜狗。

“自己家,說這些幹啥子?家裡最寶貴的都被你拿走了,以後不要說這些客氣話。”凌宇認真的說道。

哎,養了那麼多年的花,花盆都不剩了。

談不上什麼不高興,就是很鬱悶,理解又捨不得,捨不得又留不住,留住也得往外推。

最終還是要嫁人的,起碼物件他們不討厭,覺得挺好的,能控制的也就是這樣了,真換個不喜歡的小夥子,最後還是拗不過。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客氣什麼呢?端走花盆的時候可不客氣。

“叔,您還喝嗎?”吳燁看了看快空掉的紅酒瓶。

凌宇指了指酒櫃:“么兒,再拿一瓶!”

凌晨:“.”

本來就酒量都不大,整的和大局面一樣,估計再來一瓶就開始暈了,就開始胡言亂語了。

凌晨看了看藍總裁,藍總裁點點頭,凌晨才去酒櫃拿了紅酒,把酒開啟倒在分酒器裡,又一瓶康帝沒了。

家裡都不買拉菲那種假酒,都是買的康帝,而且是國外直髮,一箱不便宜,不比外公開的酒便宜。

“吃點東西再喝,免得吃東西都吃不下了。”凌晨在邊上提醒了一句,他們就顧著喝酒聊天了,都沒有吃多少飯。

吳燁是側身聽著凌宇說話,時不時的聊幾句,偶爾就拿著酒杯碰,然後繼續聊,繼續碰。

喝了一句一瓶紅酒,這是第二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