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diao毛!”

剛回公寓,吳燁就被堵住了,堵住他的不是別人,而是寧渠。

穿的一身花花綠綠的寧渠,把一個白色行李箱放在腳邊,手上拿著車鑰匙,看到吳燁以後,就喊了他一聲。

吳燁是不承認自己是diao毛的。

他把車門關上,答應一聲:“寧啊,爸在!”

寧渠:“……”

“別亂叫,我告你誹謗啊!”

“你倒是像個誹謗!你像個天棒!”吳燁回答。

玉皇大帝的*基基,天棒!

凌晨說是很調皮的意思,至於前面一句,是吳燁自己查到的。

拿著車鑰匙,吳燁鎖好車子。

好奇的看了看寧渠的行李箱,吳燁疑惑的問他:“未曾想過竟攜家小而至?寧兄何至於如此?”

行李箱都帶上了,一身裝扮,還以為是剛旅遊回來似的。

看著他衣服上【我是帥哥】幾個字,吳燁覺得他臉皮比自己厚多了。

起碼,吳燁不會穿這種衣服上街,感覺不好意思。寧渠都是帥哥,他吳燁就是球草了!

聽著吳燁的問題,寧渠嘆氣。

掏出一顆大白兔*奶糖,遞給吳燁,吳燁搖搖頭,他不愛吃糖果,已經過了那個階段了。

寧渠也不勸他,而是把糖果丟進自己嘴裡,嚼著奶糖。

“藥難食,食藥難,蒼龍無力貝蝦戲,牛懦不陽貝全欺!”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打算在這邊小住幾日,待我東山再起,牛氣沖天,再另作打算。”

“暫時避其鋒芒,養精蓄銳。”

他現在一天喝三次藥,一次兩大碗中藥,整整一個月,這三十天,你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嗎?

那個藥,苦的難以下嚥,讓人反胃噁心,犯惡心,關鍵是,藥還不讓加糖。

從小到大,簡直是沒受過這種苦!

家裡呆不下去了,原以為騎士足夠恐怖,誰曾想溫柔暖心的物件,在勸藥這個事情比勸酒都厲害。

為了讓他喝藥,她總能抓住他*的軟肋,讓他喝掉兩大碗苦澀的中藥。

堅持了一個月,他終究是高估了自己,沒有固定期限的固本培元,讓他感覺不喝藥的日子遙遙無期。

先來一個療程,以觀後效,一個療程一個月,以觀後效之後,誰知道還有沒有以觀後效?

感覺效果還要好些。

“總而言之,到了不得不出來躲躲的地步了。”寧渠總結。

吳燁大概懂了,顏潸潸開始了古董修復計劃,這沒什麼毛病,為了自己的未來,也無可厚非。

如果寧渠像洛白一樣的話,都沒有人勸他喝藥,茶茶們只會勸他吃藥。

洛白從來不是腳底抹油的人,最多是牛上澆油,火光沖天。

你進*來*了嗎?

比一般的威力可大多了。

所以說,寧渠已經很幸運了遇到顏潸潸這麼一個人。

“說到底,她這也是為了你著想,你又不愛鍛鍊,還熬夜,白天不起晚上不睡的,她不擔心才怪。”

“萬一你那天倒在鍵盤上,你媳婦兒可不是你媳婦兒了!”

“你還好心當成驢肝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