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弟娃兒,不要喊我的時候,一臉便秘行不行?”

吳燁:“……”

被這麼一打岔,吳燁想說什麼來著都忘記了,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

“我現在最遺憾的,是我沒有達芬奇的那種畫技,沒辦法畫出你的微笑。”

凌晨的笑顏如花,繪於紙面,不足萬一。

吳燁技術不行。

坐在椅子上,吳燁咬著畫筆,目光看著畫,有種特別不滿意的感覺,總覺得沒有畫好。

和真正的她,差了不少的差距。

凌晨走到他旁邊,手肘平放在吳燁肩膀上,伸手碰了一下畫,她覺得很好看。

兩人一坐一站,顯得特別協調。

“我又不是蒙拉麗莎,也不是別人的夫人,我是你…反正你畫的是我,我覺得好看才是最重要的!”

對於凌晨來說,用心的都是稀有珍貴的,最重要的不是畫,而是心。

見畫,如見心,這是吳燁很用心畫的。

他全神貫注畫了一個多小時,凌晨知道,他只是想畫出心裡最好的自己,他覺得最好的自己。

但是那副畫面,凝聚著太多東西,不能落於紙面,也是畫不出來的,丹青聖手也不行。

轉過頭,吳燁問她:“你覺得好看嗎?”

想聽聽她的答案,畢竟是給她的畫的也是她。

凌晨摸摸吳燁的頭,感覺他和幼兒園求表揚的小朋友似的:“真好看,回頭獎勵你小紅花。”

哄孩子似的。

“小紅花不要了,來個細菌交換套餐。”

凌晨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目光又落在畫上,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個笑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笑的特別的燦爛。

笑起來真好看,和春天的花一樣,吳燁特別想當個蜜蜂,或者當個採姑娘的小蘑菇。

喜歡上一個人以後,思維就變成了喜歡上一個人。當只有喜歡的時候,就很難熬。

吳燁抬頭看了看她,凌晨笑的太好看了,吳燁捂著心臟,歪倒在她身上:“你這笑,酒精含量太大了!偏偏我不勝酒力。”

哇,香香!

哇,貼貼。

凌晨默數一到五,然後把他推開,這是凌晨定的標準。

養狼密集第一招,不能不喂,但是不能喂多,要介於吃過,但是吃不飽的狀態。

凌晨把畫紙拿下來,現在這張畫,她也準備收藏了。以後吳燁畫的畫,她都要收藏起來。

然後買個大房子,以後在家裡開個個人畫展。

“我收藏了!”凌晨笑嘻嘻。

月入一張畫,凌晨笑哈哈。

“你把我也收了吧!我心甘情願,無怨無悔。”吳燁抹掉了一個字。

凌晨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