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朱治帶人來剿?”嚴白虎問道。

于吉說:“嚴弟,你怕什麼,他朱治能有多少人馬,敢跟你鬥。”

“我倒不是怕他,我是怕這後頭再來更多,你可知道那孫策還有許多的兵馬呢,他的舅舅吳景,表哥徐琨,手上可都有數千兵馬呢,而且個個能征善戰,我怕他們一起來剿,我可就招教不住了啊。”嚴白虎擔心著。

“我們現在手上不是有那許氏兩個丫頭嗎,至少還是有些籌碼跟他們講條件的。”

“於兄,這許氏姐妹又不是孫家的人,他們孫家誰會在乎她們的死活啊。”嚴白虎害怕的對手下說:“快,再去打探,看看到底是誰領的兵。”

“是。”

此時王氏在牢籠前看著許氏姐妹,她說道:“你們恨大娘嗎?”

“大娘。”許玲瓏喊道。

許珊瑚說:“大娘,你放了我們吧,我們會讓相公不傷害你的。”

“對啊,大娘。”

“哎,大娘也想回頭啊,我知道,大娘想救出你們大伯已經不可能了。”王氏嘆氣著。

“大娘,你要是能放了我們,我們一起走吧。我讓相公帶你一起回許府,以後我們給你養老送終。”許玲瓏說。

“孩子們,你們的肺腑之言我都知道,可是大娘我手受了傷,一時沒辦法握刀,如何才能救得你們出去呢。”

此時山賊走來喊道:“誰?”

“哦,小兄弟,我是來看看我的兩個侄女的,沒事。”

“快離開,任何人不得靠近這兩個人。”

“哦,是,是,我這就離開。”王氏無奈的轉身離開了,眼看救許氏姐妹無望,王氏便回到了住處。

于吉從外面走來,進屋後說:“師妹。”

“哦,師兄啊?”

“師妹,你的傷勢如何啊?”

“並無什麼大礙,休息幾日便會好的。”

于吉坐在王氏身邊,握著王氏受傷的手看著,然後說:“師妹,你讓我好生擔心啊。”

“師兄,只是小傷,沒事的。”

于吉突然一把將王氏推到在床上,準備對自己的師妹做那種苟且之事。

“師兄,師兄,不要啊,我已經是有夫君的人了。”

“你的夫君必然是一死的,你就依了我吧。”

王氏一巴掌打在了于吉的嘴巴上,于吉更加瘋狂的將王氏按在身下進行非禮的行為。

王氏眼看掙扎無望,只能讓于吉得了逞。

事成之後王氏呆滯的看著屋頂說:“師兄,你說我夫君必然一死,難道你是不想幫我救他了嗎?”

“好師妹,那許貢被官府收押著,我們現在手中又沒有可以交換的籌碼,如何救得,那錢塘城守軍數千,還有城中的萬千百姓,我們如何能破城,即使我們去攻打錢塘,想必他們也會早早將你夫君的腦袋砍了懸掛於城樓之上。”于吉氣憤道。

“那你為何還要擄了你那兩個徒兒呢?”

“那是為了給嚴白虎報仇的,他夫人跑了,二弟死了,豈肯放過夏侯平等人,我徒兒們只不過是他們的替死鬼罷了。”

“你真是個好狠心的師傅啊,我那兩個侄女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師傅,哎!”王氏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