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林氏用的那一架子蘭花上,想要把那一花架的蘭花全部換成指甲花,還是森林氏出門的時候,悄悄的做這件事情,這算是一種另類的作死。

江文瑚看江文寶的目光裡,帶著一種肉眼可見的揶揄和嫌棄:“我覺得你這個情不怎麼樣,但你如果一定要幹,我會在精神上支援你。”

江文珠在旁邊聽的直笑:“二姐,你這就不負責任了,我以為你會跟著三姐一起幹,把娘種的蘭花全都拔了扔出去,然後種上指甲花。”

到時候捱罵的就是兩個人,他就在旁邊看著,然後在林氏罵過了的時候,衝上去說兩句勸解的話。

到時候她就是自己可愛的貼心人了。

想想那個場景,姜文珠噗嗤一聲笑出來,而旁邊江文瑚看她的目光裡面,透著一股我傻嗎的反問:“要去你去,幹嘛叫我?”

就是一聽就不行啊,要是她真去做人,那就是為狂轟亂炸的節奏。

她娘對文蘭花的偏愛,就跟江文寶喜歡指甲花一樣。到時候她爸她心愛的蘭花,說不準她娘會把她頭髮給一根根拔了。

她又不是真的傻,看不懂其中的關鍵,跟著江文寶做那種註定會捱罵的事情。

別說他知道,她江文寶其實也知道,她就是想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滿足自己的願望的同時找一個墊背的。

她傻了,才跟她在一起胡鬧。

還有江文珠,別以為他沒看出來,她就是在旁邊幸災樂禍,想把家裡的人都拉下水去,自己在旁邊看熱鬧。

江文珠嘿嘿笑了兩聲:“不了,不了,我這細胳膊細腿的,可遭不住。”

她就是說說而已,想也知道江文瑚不會同意,這個事情也只有江文寶會這麼提了。

江文寶看兩人的模樣,就知道他們不會同意,其實她在提出這個意見的時候,就知道會遭到拒絕。

也就是不死心,想把這個事情說說,也是存著萬一的想法,或許他們就同意了呢?

但現在看來事情是正常的,沒有萬一。

“為什麼呀?這家話這麼好,我們多做一點,到時候我給你們多換幾個花樣,走出去一定讓別人羨慕你們。”江文寶試圖說服他們。

用指甲花染指甲,這事情多麼有趣,為什麼會有人不喜歡呢?

“要是你們不同意也不幫我,以後養指甲的時候,我就不這個你們做了。”江文寶說,然後用威脅的目光看著他們。

江文瑚聳聳肩:“別看我,我沒有那麼多需求,實在要弄了,可以自己弄,不用你幫忙。”

犯不著為了個隨時塗的指甲挨一頓罵,如果她就這樣被威脅了,那也是一個笑話。

哪裡不能找到一些指甲花,又不是什麼高科技含量的東西。

江文珠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似笑非笑的看著江文寶:“三姐就不要想著那我們下水了,你看看你那指甲花種的,跟蘭花一樣多,還好意思說別的蘭花佔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