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文珠的注視下,江文延頭皮發麻的往前邊走的根本不敢反駁,一頭腦飛快的運轉,想著要用什麼樣的辦法,跟在那少年之後。

然而轉念一想,那少年最終也殺去找盧偉良的,所以他還是先去找盧偉良算了,反正在衙門旁守株待兔,也能看到他們,還能以逸待勞。

這兒他沒想到,當他跑到衙門旁邊,跟人打聽了一陣,得知盧偉良今天居然出門辦案了。

江文延:“……”

所以他剛剛跑來這裡幹嘛?他就進錯過了什麼?萬一那少年,要是找到盧為良了,他卻把人更丟了,回去之後,一定會面臨江文珠的炮轟。

他都能夠想象姜文珠會罵出什麼難聽的話,來說起來他自己也是,想太多,去製作聰明,反而把事情弄砸了,弄巧沉著。

要真是錯過了那一幕,回來之後,誰知道那少年跟他們說的話是真是假?到時候,說不定還得重來一遍。

想到江文珠到時候唸叨他,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江文延就覺得骨頭癢,接下來幾天,肯定要面臨江文珠的花式摧殘。

江文延真的覺得難受啊,從小到大,家裡面對他的愛不少,但是給他挖的坑更不少啊!

這種愛的教育,讓他感受到家庭的溫暖,但這種挖坑的教育,卻讓他認識到人間的險惡。

尤其是他四姐,簡直是個巨坑,天知道她哪來那麼犀利的眼光,和旺盛的精力,開口說話就讓人必無可避,簡直是照妖鏡。

將文言想到這裡。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反正現在,他是不敢回去見江文珠的,乾脆死馬當成活馬醫吧,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遇到盧偉良他們,最好是能聽到他們的談話。

唉,人都跟丟了,江文延二拿的在地上跺跺腳,揉著腦袋,四處查探去了。

到了現在,江文延也還沒有放棄,打聽了盧偉良去的地方,然後又跟人問了,去查案的地方會經過哪些地方哪些酒店,盧偉良如果歇腳的話,一般會去什麼地方?

那人狐疑地看了看江文延:“你問這些做什麼?盧捕頭的蹤跡,可是衙門機密。我也是看你小子的知情趣,才跟你說這些的,你要是感覺會盧捕頭的事兒,我可給你沒完。”

江文延連忙陪笑道:“大人,您放心,我真是找盧捕頭有些事兒,好事兒!當年他幫過我,我就是想請他喝頓酒,您要是不放心,我可以發誓,我絕對沒有害盧捕頭的心思。要是我有什麼壞心思,叫我不得好死!”

那人見他說的認真,說著說著都開始發誓了,也就放過他了,不過還是警告他:“行,盧捕頭是個好人,他幫的人多了去了,你要是真想感謝他,就別給他惹事兒。他現在正忙著呢,你想請他喝酒,改天再來。”

江文延扯出一張笑臉,點頭哈腰,千恩萬謝的走了。

然而沒等他走多久,迎頭就對上江文珠。

江文延:“……”

簡直了!

什麼事情都沒做好就被抓包了,現在他都無能啊,天啊,當場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