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過,對了,我叫許子宴,今年二十三歲,下鄉村的,你吶?”

“我叫花茶,十八歲,南邊來的。”十八歲啊,她當時就覺得自己賺了青春。

“好,那,你跟我回家吧!”這是撿到了個媳婦啊!

“行。”她才不怕呢。

這人如果是策劃了這出戏,那隻能說她很榮幸,畢竟她是從那邊“飄”到這裡的。

她一個光腳的有什麼可怕的吶?

花茶不知道這個許子宴又過去跟他哥嫂們說了啥,總之她跟著他們回村了。

而很巧的是,他們的村子居然就是她之前去過的那個地方。

這是不是緣分?!

巧合多了不是設計就是緣分。

許家老三帶回來一個媳婦的事不脛而走,全村都知道了。

花茶被帶回許家的時候,受到了許家人的歡迎,花茶不瞭解是許家人都這麼和諧還是因為他們高興許子宴終於有媳婦了。

總之,對這家人的第一面她的第一感覺還是不錯的。

花茶就這麼在許家住了下來。

許家在下鄉村也是很大的戶頭了,許子宴的爹不在了,但他還有幾個伯伯叔叔,當然早就分了家的。

有個人需要提一下,那就是今天和花茶說話的那個大叔,他就是許子宴的叔叔也是村子裡的村長。

花茶來到村子裡的事,作為村長怎麼可能不到堂?

所以許村長一見花茶就猜出了一二,畢竟作為村長知道的事還是多一點廣一點的。

南邊逃荒來的人這一兩年可不少,從口音到穿著打扮也猜出了一點不是。

他們這邊的人大多都是留著齊耳短髮居多,除了幾個愛俏的小姑娘扎著兩個羊角辮,還有穿著也不會這麼,這麼寒酸。

許村長談話的物件不是花茶,而是許子宴。

花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說的,總之花茶就這麼住了下來。

“朝中有人好說話”,連問都沒問一二,花茶的戶口就這麼定了下來。

當然身份是許子宴的媳婦。

許子宴的媽媽眼睛看得不是很清楚,應該是年輕時熬壞了吧。

許子宴排行第三,上面兩個哥哥還有下邊三個弟弟都結婚了,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最小的弟弟也有物件了。

因為家裡就一個年邁的母親,所以儘管人口多也沒有分家。

現實怎麼樣花茶不知道,至少現在表面很和諧,當然花茶知道不可能一直和諧的,畢竟人多是非就多,誰人背後無人說是吧,馬勺還要碰鍋沿的,在所難免不是。

原本給許子宴娶媳婦的錢現在省下來了,一分錢沒花。

但許子宴還是說要給花茶置辦該有的東西,全家也沒意見。

畢竟許子宴這些年確實也用得少賺的多,結婚就一次確實也不能虧待了他媳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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