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回到了桌前,繼續抄寫著未完的經文。

兩個月後,許春娘帶著一摞厚厚的經文離開佛堂,將經文交給孃親過目。

許夫人隨意翻了翻,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

“字跡很工整,看來你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有了悔過之心,日後可莫要這般胡鬧了,下去吧。”

許春娘施了一禮,“女兒有些話,想同孃親說。”

許夫人屏退左右,“想說什麼便說吧,可是銀錢不夠花了?”

許春娘搖搖頭,“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有些匪夷所思,但絕對是我真心之言。”

許夫人預感到,三姐兒要說的話,將會不同尋常。

她定了定神,“你且說來聽聽。”

“從出生時,我便有了記憶。除此之外,我還能清楚得記得,許多前世的事。”

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許夫人仍是大吃一驚,伸手摸了摸許春孃的額頭。

“該不會是在佛堂中著涼了,得了熱病,說起了胡話吧?”

許春娘搖了搖頭,“我沒有發熱,說的話也都是真的,我能記得許多前世的事,我的前世,是一隻老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是我生出來的,怎麼會是老虎?”

話音未落,許夫人猛地打斷了她。

“一定是你燒糊塗了,對,你燒糊塗了,先回房歇著,我令人去請大夫。”

許春娘張了張嘴,最終無言,默默回了房間。

很快,大夫就被請來了,與大夫被一同請來的,還有一位神婆。

大夫把了會脈,搖了搖頭,一語不發地離開了房間。

在堂屋候著的許夫人,連忙迎了上來。

“大夫,可看出什麼了,我這女兒是不是燒糊塗了?”

大夫眉頭皺起,冷哼一聲。

“脈象正常,令嬡根本就沒病,還望許夫人莫要捉弄老夫了,告辭。”

說完,不等許夫人挽留,他便怒氣衝衝地離去了。

見狀,許夫人無力地擺了擺手,“去請神婆過來吧。”

神婆很快被請了進來,聽了許三小姐的症狀後,她信心滿滿地道。

“還請許夫人不要憂心,令嬡這種情況,八成是惹上什麼髒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