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這些邪修喪心病狂,已經算不上真正的修士了。

一場比鬥結束,她正要回房間,一隻枯瘦的手冷不丁的朝她推來,想將她推入比鬥場。

許春娘面色微冷,身子往後一倒,避過這一下。

推這一下的人輕“咦”一聲,像是沒想到會被避開。

他低沉一笑,聲音粗啞難,“我是看道友每日徘迴在這比鬥場外,對這比鬥似乎很好奇,所以好心推一把罷了。”

許春娘默然不語,斗篷下的面色冷了下來。

事實上,除了那些自願進入比鬥場的邪修之外,還有一小半是被暗算推入進去的。

沒想到她都已經如此低調了,還有人對她出手。

只能說,這些邪修不愧是一群瘋子。

場上剛經歷完比鬥活下來的邪修,正得心應手的將對手的生魂煉入自己的邪器,見場外有了衝突,目光如惡狼一般看了過來,死死的盯著許春娘。

他正發愁自己的邪器威力還不夠呢,要是能多來幾個生魂更好。

其他邪修的目光也隨之看了過來,一個個皆像是餓了許久的狗盯著肥肉一般,盯著許春娘。

盯著許多邪修的目光,許春娘卻是泰然自若,伸出一腳朝著對她出手的那人踢了過去。

那人古怪一笑, 似是譏嘲她一名練氣七層的修士,居然敢對練氣八層的自己出手。

面對這一腳,他竟是不退不避,拉出了架勢,要硬吃這一招。

看到兩人動手,周圍邪修興奮起來,場上那名勝利者卻十分不滿。

許春娘出腳速度奇快,就在那人剛擺出防禦姿態之時,她一腳便已經落下。

“卡察!”

只聽得一聲脆響,那名練氣八層的修士,腿骨直接被這一下給踢裂了。

周圍安靜了一瞬,隨即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歡呼聲,連臺上那邪修都忍不住側目。

許春娘帶著斗篷,其他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卻見她踢完這一腳後,又是絲毫不帶停歇的一腳踢來,將這名邪修的另一隻腿骨也踢斷了。

邪修痛苦倒地,雙目幾欲噴火的盯著斗笠女修,眼眸深處卻閃過忌憚之色。

然而不等他有其他動作,斗笠女修的第三腳已再次踢來,這一下,將他踢上了比鬥臺,他重重的砸在臺面上,陷入了昏迷。

場上的勝者“桀桀”怪笑一聲,竟是趁著此人昏迷直接下黑手將之斃命,隨後將其生魂堂而皇之的抽離出來。

周圍邪修目睹這一幕,忍不住與那斗笠女修拉開了距離,生怕她心情不好對自己來上這麼一腳,便落得如方才那人一般下場。

畢竟他們主動上比鬥臺是豪賭,可被人踢著昏迷了上比鬥臺,就是送命了。

許春娘眼中閃過一絲亮色,竟當真直接對著周圍修士出手了。

她不由分說的,朝著理她最近的邪修走過去,狠狠一腳,將他送上了比鬥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