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奧奇一腳踩在他的胸膛,「狗東西,忍你很久了。」

沈寧遠大怒,「快點滾開,你眼裡還知不知道什麼叫做長兄如父。」

「我呸,長兄如父?說的我是你養大的一樣。」沈奧奇不屑的撇撇嘴:「在我面前你沒有資格擺譜。」

沈寧遠氣的咬牙切齒,「即便我對你沒有養育之恩,那總是親兄弟吧?」

「這我哪兒知道,你下去問你娘啊?」沈奧奇道:「我長的像我爹,所有人都知道,你長的像你娘,是不是我爹的兒子沒人知道。」

「你放屁,我怎麼可能不是爹的兒子。」

「我只是隨便說說,你沒必要這麼激動。」沈奧奇無辜的說。

「你這個不忠不孝的人,該天打雷劈。」

「我這樣的人都該天打雷劈,那你這樣的人呢?」沈奧奇好奇的問,「難不成還能壽終正寢?」

「爹,大伯一家壞透了。」沈泗陽噘著嘴道:「我看到他們害死了」

「泗陽,閉嘴。」沈奧奇忽然道,「有些事知道歸知道,不要說出來。」

「爹,他們這麼壞,為什麼不能說。他們都把奶奶的牌位燒了,不要臉的堂姐還勾引姐夫……」

「沈泗陽,別說了。」沈奧奇大吼道。

沈泗陽很委屈,轉頭看向越南齊,「姐夫,我做錯了嗎?」

越南齊點頭,「錯了。」

「哪裡錯了?」

越南齊道:「你們跟建軍侯府是斷絕關係了,他們也的確做了那些事,可是這些事不能告訴外人,因為那可能讓建軍侯府沒了爵位。」

「爵位有什麼稀奇的嗎?」沈泗陽還小,不懂這些。.

「有了爵位,你出去才會受人尊敬,有了爵位,你才能比別人更容易掙銀子。」

「我知道了。」原來爵位那麼好。

接著他想起出去的時候好多人都說他以後可以繼承兩個爵位,也不知是真是假。

「姐夫,我聽別人說我以後可以繼承兩個爵位,是真的嗎?」

「這個要看你爹怎麼想了。」越南齊也不知道這個,因此沒法給答案。

「哦。」

在兩人談話間,沈如意已經將建軍侯府所有人揍了一頓,此刻正躺在地上哭呢!

沈蓉幽在知道越南齊來了建軍侯府後穿上了最漂亮的衣服,打扮的美美的過來了,嬌滴滴的給越南齊請安,「臣女參見太子殿下。」

越南齊懶的看她,走向沈如意,「我們走吧。」

「可是爹孃還在。」

「剩下的事他們會處理好的。」

不由分說的將她拉走,卻在路過沈蓉幽時被拉住了。「太子殿下,臣女」

越南齊扯回自己的衣角,拉著她快速離去。

沈蓉幽臉上的表情僵硬,這是最後的機會了,絕不能放過。

「太子殿下,臣女有話要說。」

越南齊腳步沒停,拉著沈如意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