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居然跟他親上了。

最近一段時間,她不願意跟越南齊有親密接觸,總覺得不舒服。

越南齊觸碰到她的紅唇愣了一下,沈如意逮到機會咬住了他的唇,他吃痛,哼了一聲,摟著她腰間的手愈發用力,好像想把她嵌進心口。

很快,她嚐到了鮮血味,嫌棄的皺眉,越南齊看到很不悅,再次親吻上去。

沈如意被他吻的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最後身體一軟,靠在他胸膛上喘氣。

她的臉紅撲撲的,很好看。

越南齊看到心都軟了,離開她的唇,按住她的肩膀,「如意,別鬧了。」

聽到這話怒氣回來了,兩人一個掙扎一個不放,也許是憤怒使的越南齊的力氣變大,無論沈如意如何用力也掙脫不開。

隨後她冷眼瞪著他,「越南齊,快點鬆開。」

越南齊冷笑:「鬆開讓你跟那個白痴玩嗎?」

轉頭冷冷的瞪著那個男人,眼裡的殺氣讓他膽戰心驚。

「我跟她什麼都」

不等那人說完,沈如意說道:「你跟他解釋什麼,這是我們的事,跟他有何關係。」

「沈如意。」越南齊眼眶通紅,「你非要跟我鬧是嗎?」

「沒錯。」沈如意退離他十米遠,「從今往後,別來找我。」

這話聽在越南齊的耳裡就是沈如意不要他了,想跟那個白痴雙宿雙飛。

捨不得打沈如意,但是可以威脅齊越,他一拳將桌子砸成碎片,「不想死給我滾出去。」

齊越動動嘴巴,不知道該怎麼辦,求助的看向沈如意,這又惹毛了越南齊,怒氣衝衝的走到他身邊,隨手一扔,將他從房間扔了出去。

沒了礙眼的人,越南齊高興了一點,轉頭道:「如意,以後不要找那種人來氣我,我會傷心。」

「你傷心就傷心唄,我又不在意。」沈如意無所謂的道,「那天我就說過,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沈如意,你有良心嗎?」越南齊搖晃著她的肩膀問,「我們之間經歷那麼多,你說分開就分開,問過我的意見嗎?」

「宿主,乾巴爹,他生氣了,憤怒了,對你產生了恨意,再努力,今天一定要用他來打破兩萬極限的限制。」他算是看出來了,想打破極限必須靠金主爸爸,其他人沒那個能耐。

「他是個屁的金主爸爸,磕顫死了。」哪個氣運之子金主爸爸像他這麼憋屈的,啥啥幹不了,碰到人就萎,對著她倒是牛逼轟轟的,有本事把用在她身上的氣用在別人身上啊!那時還佩服他是個漢子。

誰對她好越嘚瑟,慣的他。

越想越後悔當初的決定,不爽的看著他,一副他欠了她幾百萬的表情。

「需要問嗎?」沈如意麵無表情,「我們相處的這段時間裡,你得到的可不少。人不要太貪心。」

越南齊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你是不要我了?」

沈如意點頭,「對,跟你在一起太痛苦了,你這人把自家人當寶,把我爹孃弟弟當草,這是人乾的出來的事嗎?」

「但凡你多為他們著想一點,我們也不會鬧到這個地步。」

「叮,仇恨值進賬兩萬,並突破上限。」

「宿主,這個越南齊也就這點用了。」

「我看走了眼。」系統超級後悔,恨不得將當初的自己弄死,怎麼眼這麼瞎,找了這個玩意兒。

仇恨值仇恨值給不了多少,能耐能耐幾乎沒有,除了一張臉毫無用處。

「他本來就沒啥大用。」什麼都靠她,跟背景板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