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被他身上散發的殺氣嚇的不敢動彈,整個人木愣愣的,當他的劍來到他們身上時立刻跪地求饒,「臣等願意為太子殿下效勞。」

越南齊收回刀劍,「下次記得早點做決定,再有下次,孤定斬不饒。」

「多謝殿下不殺之恩。」

越南齊淡淡道:「都起來吧。」

「謝殿下。」那群人不安的站在原地,等著他的吩咐。

「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心裡並沒有抱太大希望,畢竟這些人看裝備就知道是邊緣人物。

「微臣也不知道,我們只是聽從趙將軍的調遣來這裡抓縣主,若是遇到太子,一併抓了。」

越南齊太陽穴突突的疼,真是好的很,一手培養的將軍竟然成了別人的爪牙。

「帶我去牢房。」沈奧奇和陳倩倩都是享受慣的人,絕對受不了牢裡那骯髒的環境,得快點把人帶出來。

「行。」

帶著幾百個士兵去了牢裡,而那裡也已經佈下天羅地網,只等著兩人過去。

離的遠遠的便看到了牢裡,幾縷殘陽照在那裡卻被無邊的黑暗所吞噬,在殘破的泥牆上泛不起一絲漣漪,那裡像是一副棺材坐落在這偏僻的角落,矮矮的,充滿著壓抑,那裡就是無人關注的地牢。

一到門口,幾千士兵將他們團團包圍住,「將他們拿下。」

沈如意受夠了,拿出鞭子直接送那人上西天。

擒賊先擒王,殺了領頭的下面的那個人老實了很多,不敢阻攔他們,乖乖的讓他們進去。

一進去,幾隻老鼠從腳底路過,那吱吱吱的聲音非常惹人厭。

走了兩步,聞到了裡面的臭味,她不適的捏住鼻子,心裡很不舒服,她才來那麼點時間都感覺不適,爹孃已經來了那麼久,應該更不舒服吧。

「爹,娘,弟弟,表哥,你們在哪兒?」沈如意大聲喊著他們,只是沒人回應。

沈如意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快步往前走著,「爹,娘,弟弟,表哥,你們到底在哪兒?」

「長樂侯,侯夫人,陳之遠,沈泗陽,你們在哪兒?」

說了名字,牢裡有了動靜,「我在這兒,姐姐,太子殿下,你們可終於來了。」

沈奧奇和陳倩倩並沒有被虐待,只是把所有的水和實物都給了陳之遠和沈泗陽,三天沒吃沒喝昏迷了,這才沒有回應他們。

陳之遠情況也不好,他本來就是早產兒,屬於十天一大病,三天一小病,牢裡陰冷,晚上沒有被子,這不,又病了。

沈泗陽急的不得了,找牢頭要點藥被拒絕,再鬧他們要打人,他沒辦法,只能把衣服脫下來給陳之遠。

聽到沈如意和越南齊的聲音再也忍不住了,崩潰大哭,「姐姐,那個牢頭欺負人,打死他。」

剛見到沈如意沈泗陽立刻投進她懷裡,「姐,我好想你。」

沈如意抱著他道:「別怕,姐姐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無論這場陰謀是誰弄起來的,她都不會放過。

沈泗陽發洩一通抬頭看著沈如意,「姐,我們還能回去嗎?」

「姐姐現在就帶你回去。」說著,立刻讓跟來計程車兵將他們抬起來送到醫館醫治,大夫說他們沒事,喝點粥第二天就好。

至於陳之遠,他得休養好幾天才行,拿了藥帶著他們回到長樂侯府,而那裡大變樣,果樹什麼的都還在,只是家裡的貴重物品全都被搬走,凳子椅子被砸了,唯一完好無損的床是客房的那間,其他的全都沒了。

「是誰下命令砸了我家?」沈如意眼眸帶著怒火,彷彿下一秒便要噴發出來。

「是大皇子下的命令,不過砸我們家東西的是鎮南王的人。」沈泗陽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