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喜同喜。”沈如意在腦海裡跟系統互相吹捧,完全沒管大臣們的話。

皇帝陰測測的看了張國舅一眼,隨後大怒:“來人,把張家全部打入大牢,待朕查明真相再說。”

“退朝。”

張國舅想大喊,可是發不出聲音,只能祈求的看著皇帝,只是他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他好後悔,要是知道張之遙打了太子,他無論如何也不會過來找茬,絕對低調低調再低調。

看來張家要毀在他手裡了,眼裡流出了淚水,他好恨,既恨皇帝不留情面,也恨說出這件事的沈如意,更恨張之遙。

可惜無論他如何悔恨都沒用,此刻他已經被人拖到了大牢裡。

皇帝退朝後把沈如意帶到了御書房,本來沈奧奇也想跟著去,但是皇帝不同意,無奈,他只能離開。

皇帝到了御書房就開始批改奏摺,根本不搭理她,那些公公們也沒跟她說話,專心的伺候皇帝,最後她只能傻傻的站在那裡到處看。

沈如意看著周圍的東西嘖嘖稱奇,一個古銅色的爐子上面煙霧繚繞,輕嗅一口,一股 淡淡的檀香傳入鼻子,她聽陳倩倩說過,用得起檀香的非富即貴,一指甲蓋大小的都要幾百兩。

書桌上擺滿了奏摺,皇帝正坐在那裡批改,他一會兒皺眉一會兒舒展,看得出來心情跟過山車似的忽上忽下。

牆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山水畫,可惜的是她看不懂,因此並不知道它們的價值,

她正在心裡估算御書房裡那些東西的價值,就聽到皇帝問:“沈如意,朕問你,太子究竟有沒有事?”皇帝心裡特別擔心,不知道兒子到底怎麼如何了。

沈如意不再盯著那些擺設,笑著說道:“沒事,好的很。”

皇帝這才鬆口氣,“那你今天做的事都是他讓你這麼做的?”

“對啊,他說先激怒張老頭,然後再狠狠的打他,最後再把他被打的事情說出來。”沈如意知道越南齊在利用她,不過沒事,反正不疼不癢還能得到好處,何樂而不為。

原來是兒子教的啊,他就說嘛,沈如意怎麼膽子那麼大,說打人就打人,一點不給張老頭面子。

而且每一句都罵到他心坎裡,要是她真的有這個心眼的話他絕對容不下她,但只是一個武力值高的人他容得下。

“那你先回去吧。好好照顧太子。”皇帝的態度和藹起來,沈如意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還是回去了。

等走出宮門口才想起自己忘了要賞賜,本想回頭要卻看到宮門已經關閉,無奈,只能回去。

沈奧奇一直待在角落裡等她,看到她後立馬跑過來道:“跟爹回家吧。”

“好吧。”沒拿到十萬兩她提不起勁兒,說話的時候有氣無力的,沈奧奇也一樣,但是他打起精神說道:“彆氣了,爹等會兒去其他地方掙一點。”

沈如意瞥了他一眼,“去哪裡掙?”

“當然是去賭坊。”最近一段時間沒人找他鬥蛐蛐,所以他都是去賭坊掙錢養家的。

沈如意沒去過賭坊,突然來了精神,“那我們走吧。”

兩人大搖大擺的去了賭坊,門前有六顆二尺見方的巨大石頭“骰子”,而且還有玩法介紹,美中不足的是隻有搖骰子,其他啥都沒有。

門口的人看到沈奧奇眉頭直皺,臉上熱情的笑容立刻沒了,“沈侯爺,你怎麼又來了?”這個沈侯爺這幾天每天都來,而且特別會揣摩人心,好像摸懂了他們這裡的規矩似的。

不過他不貪心,每次贏個幾百兩就走,但就是這樣他們掌櫃也不高興,恨不得他永遠不過來才好。

沈奧奇對於他的不歡迎一點不介意,一句話沒說帶著沈如意就往裡面鑽。

裡面人聲鼎沸,贏錢的大聲呼喊,輸錢的哭爹喊娘,被那些機靈的小二們一鬨,直接簽下了高利貸合同,沈如意搖搖頭,這人慘了。

沈奧奇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隨後不感興趣的移開目光,“如意,別管那些傻子了,我們去猜大小吧。”

“行。”她對玩什麼不介意,反正她耳朵靈敏,聽得出多少點。

搖骰子的那人看到沈奧奇手裡的動作一頓,很快反應過來,繼續笑眯眯的問:“買定離手買定離手了啊!”

很多賭徒壓了大,而沈奧奇反其道而行,壓了小,搖骰子的人牙都要咬碎了,不過壓大的人多,他只能弄大。

沈奧奇輕鬆的拿了二十兩,得意的給了沈如意一個眼神,“爹真厲害。”

“哪裡哪裡,只要多觀察,誰都能發現。”

這時系統突然出聲,說了個順口溜:“打牌打得好,說明有頭腦;打牌打得精,說明思路清;

打牌打得細,說明懂經濟;打牌不怕炸,說明膽子大;

贏了不吱聲,說明城府深;輸了不投降,競爭意識強;

輸贏都不嚷,說明有涵養;打牌路數邪,說明懂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