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官兵冷笑,「自然是抄家,敢勾結陳國,好大的膽子。」

陳東平瞳孔猛的一縮,「我們沒有,別想冤枉我。」

說著激動起來,雙手在空中亂抓,「是不是沈如意讓你們過來的,是不是?」

領頭的秦大人大喝:「大膽,誰準你隨意提皇后娘娘名諱的?」

「來人,給我抓起來。」

幾個士兵將他架起來拖走,他瘋狂掙扎,「沈如意,得罪你的是我,動我家人做什麼?」

「沈如意,你給我滾出來。」

被拖出去的陳東平還在咒罵沈如意,卻被門口的那些人狠狠罵了一頓,「多大臉吶,說皇后娘娘汙衊他。」

「就是,要對付他皇后娘娘自己一個人就行,何必讓這些官兵過來。」

「以為我們像以前那樣傻啊,想騙我們幫他出頭,做夢。」

「你們這幫賤民說什麼呢?沈如意就是在報復我,報復我曾經給她難看,報復我曾經跟她丫鬟在一起。」陳東平神色猙獰的訴說著曾經的往事。

只是百姓們罵的更大聲了,「聽聽,自己跟皇后娘娘丫鬟勾搭在一起還不以為意,怪罪娘娘不該說出來。」

「娘娘當初真傻,怎麼會看上這種人。」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當初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肯定是被騙了,否則皇后娘娘不可能看上他的。」

「你這麼一說我們就瞭解了,哎,盲婚啞嫁要不得啊,幸虧現在女人地位提高,可以自己做主。」

「……」

陳東平以為自己這麼說可以讓那麼百姓同情他,沒想到根本沒人同情,還非常鄙視他。

第二天,陳家除了陳以外全部被流放,至於他,則被判處斬立決。

三天後,沈如意跟越南齊道別,帶士兵去了邊疆,準備迎接大金的大部隊。

越南齊站在城牆上給目送她離去,當看不到身影才回頭。

又過了兩天,他將國家交給成王,隨後也帶著大軍去了另一處邊疆,沈如意給他留下了好多炸藥以及二十顆手榴彈。

沈如意帶著大軍跟遊山玩水似的慢悠悠的來到了邊疆,駐守的將軍看到她才鬆口氣,因為大金的人離他們只剩二十里路。

「皇后娘娘,你可來了。」鍾將軍有點委屈,他這陣子真是太害怕了,覺都睡不好。

一閉上眼睛,夢到的就是城牆破了,身後的百姓被殺了個精光。

「嗯,來了。」沈如意坐在鍾家的主位上,漫不經心的看著他道。

「對了,你這裡能用的兵有多少?」越南齊沒說駐守邊疆計程車兵有多少,因此她根本不知道。

「八萬。」鍾將軍低著頭小聲說道。

沈如意驚訝的問:「多少?」

「八萬。」

八萬?

這麼點人數是認真的嗎?

要是自己不來,妥妥被人攻破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