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安室透鎖上門,和貝爾摩德會合。

“什麼情況?”

安室透將森園菊人占卜的全部過程和貝爾摩德轉述一遍,“這個人怎麼會被組織盯上的?”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組織不會特別去針對一個大家族的少爺的,但誰讓他被琴酒那邊查到一點東西了呢,剛好琴酒那邊準備招收一個新人,所以便把這件事當做考核任務。只不過那個人目前還沒有同意罷了,但也是早晚的事,我覺得這兩天那人就會同意了。”

安室透眉頭皺了下,組織要招收新成員了?

他倒是聽說琴酒前不久也招收過幾個人,但似乎結果都很不好,最後被琴酒安排的人給殺了。

這次的事情不會又是這種結局吧?

可惜他沒辦法參與到裡面去,要不是因為那個森園菊人前往占卜事務所,估計貝爾摩德都不會讓他知道這件事。

“我還以為組織要針對森園菊人有什麼動作呢,既然是這樣,那估計也沒有我什麼事了。”

貝爾摩德嗯了一聲,“你覺得他知道組織的事情了嗎?”

“你也猜到了?我覺得知道組織的資訊不太有可能,但肯定知道有某個組織在秘密關注著他。”安室透道。

貝爾摩德笑了笑,“占卜師還真是令人頭疼,不過看起來他似乎並沒有別的想法,暫時先就這樣子和他相處著吧。”

“不過琴酒最近可就是有點忙了,本來還在追查著某個資訊,現在又要招人,嘖嘖...”

安室透沒有搭話,這種事他不願意摻和,“我準備回去了,你要去什麼地方?”

“去皮斯科那邊,BOSS讓我去那邊瞧瞧,似乎他有些不安分。”

安室透又留意了一下這個訊息,皮斯科,他聽說過這個名字,是組織的元老,但他沒有見過人。

這次說不準能知道那個人住的地方。

但令安室透感覺遺憾的是,貝爾摩德讓安室透早早的停在路邊,她打算自己走過去。

安室透見此,便只好放棄,調轉車頭,回家。

他剛回到家,就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封信,信上寫到“降谷先生親啟”。

安室透童孔一縮,連忙跑到窗戶旁將窗簾掀開一條縫偷偷往外看,但卻沒有發現什麼人。

緊接著他又在屋內查詢一番,也沒有找到有人留下的痕跡。

他望著桌子上的信皺了皺眉頭,這是什麼情況?

風間不會給自己送信的,更何況還是直接放到家中的桌子上。

但剛才他有沒有在房間內找到有人進來過的痕跡,對方到底是怎麼將信放到桌子上的?

是誰發現了他的身份,打算威脅他嗎?

安室透先是將信封檢測了一遍,確認沒有問題後,才緩緩開啟信封。

將信抽出來,第一眼,便讓安室透瞪大了眼睛,他立馬放下信,再次走到窗戶旁確認外面的情況,但外面的情況還是一樣,沒有任何可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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