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奇妙的體驗,尤其是一下子喪失了視覺,又被賦予了一種全新的感官,而自己卻對這種感官瞭如指掌,好像這種感知方式才是原裝一樣。

“你確定你的占卜沒有出問題?”

薇娜塔又一次懷疑地問阿泰爾。這已經是她不知第多少次問類似的話了。“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我先前在東區的時候見過太多剛開始很自信但是最後出問題的男人了。”

“行了行了,真不知道你這連個男朋友都沒交過的老處女怎麼那麼喜歡學別人開黃腔?”阿泰爾沒好氣地嗆聲道,“現在先給我保持安靜……至於我行不行,你可以晚上再來找我討論類似的問題。”

“該死,你怎麼知道的?”

獵人小姐的表情一下子變的精彩起來。

“格格蘭和我說的。”

阿泰爾頭也不回地說著。當然,這不是因為他裝高冷,而是因為依靠靈性直覺感知的時候即使不轉過頭也能“看”見。

“!!她怎麼什麼都說?”

薇娜塔的臉一下紅到了耳根,不過幸好在這裡的靈性光芒照耀下不太明顯。

“你忘了她的綽號是什麼了?”

阿泰爾忍住笑意,

“不過我還沒有無聊到問這種問題的地步,剛才是騙你的,格格蘭只和我說過你喜歡開黃腔。”

薇娜塔發出好像被踩了尾巴的小貓一樣的聲音,隨後安靜趕路不再言語了。

切,跟我鬥?阿泰爾搖了搖頭,這下他的世界總算安靜了,偌大的世界之中只剩下兩人的腳步踏在枯葉上時發出的啪嗒啪嗒聲。

然而,就在兩人不再言語安靜趕路後不久,薇娜塔突然停下了腳步,閉上眼睛,好像在仔細傾聽著什麼。

“有什麼發現嗎?”

阿泰爾見狀也不再計較先前的尷尬,主動上前問道。

“前面有水聲,好像有一條河流經過。”

薇娜塔微微紅著臉說道,聲音也低了一個八度。

說實話,她安靜下來不說話的時候,細看其實還是挺漂亮的嘛……阿泰爾怔了怔,此時他的思緒又跑到了奇怪的地方。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多好一姑娘,可惜長了張嘴?”

(下週上試水推了,要求我儘量每天4000字,所以我這兩天嘗試一下一天兩更,每更2000多字,這一週先看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