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當時就是打死我也想不到,我也有體驗類似煩惱的機會……只不過,他們都是因為妻子來月事,而我是因為自己……”

想到這裡,阿黛爾忍不住想要伸手捂臉。

“怎麼樣了?流的血多嗎?”

薇娜塔用頗為複雜的口吻隔著門板問道。

“……”阿黛爾看了一眼自己身下,頗為羞恥地反問。“你還記得那個神父馬塔法利吧?”

“記得,他在塔索克河邊被你捅了一百多刀。”

薇娜塔不太明白阿黛爾是什麼意思,只得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怎麼說呢,現在看起來就他媽像當時的現場一樣。”

阿黛爾有些尷尬,“我覺得吧,我自己可能不太搞得定。”

“你這傢伙真是麻煩死了。”

短暫地沉默過後,薇娜塔重重嘆了口氣,用力推了推門板。“開門,我進去看看。”

……

從盥洗室裡出來之後,阿黛爾感覺自己走路都飄了不少。

剛才在薇娜塔不情不願的幫助下,她好不容易才把那條結構看起來異常詭異的丁字形布條在腰間固定好,換了套寬鬆的衣服。

媽的,感覺比和非凡者打一架還累人……

方才被薇娜塔頗為粗暴地來回擺弄了一番的阿黛爾往床上一攤,恨不得直接化成液體滲進柔軟的被褥裡。

不管再怎麼晉升,沒達到序列4的非凡者也還是人啊,就算是魔女也是一樣……想到自己以後每個月都要有這麼幾天,阿黛爾就忍不住由衷地對真正的女性表示敬佩。

不過這樣一想,突然就有了晉升序列4的動力了……雖然只是一點點?

阿黛爾覺得有些好笑,覺得作為人生中重大抉擇之一的動機而言,這也有些太過兒戲了。

就在阿黛爾胡思亂想的時候,薇娜塔從盥洗室裡走了出來,把阿黛爾的褲襪丟進了門口的洗衣籃。

阿黛爾下意識地想要讓她將沾了血的衣服區分開來,然而想了想還是沒好意思開口。

兩人就這樣尷尬地在房間裡待了好久,直到安妮帶著索菲從外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