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衛生間本就狹小,時辛戰戰兢兢走進去,喬以森跟在她身後。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落了鎖。

時辛手心微涼,還在不停思考對策,然而喬以森早看透了她。

一把將她推到牆上,嘴角微勾饒有興致,但更有磅礴的怒火。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喬以森的手拂過明荔剛剛觸碰過時辛身上的每一處,他深深記在腦海裡,即便知道,明荔壓根不知道時辛是個女生,可也無法容忍。

“冷小時,仗著我的喜歡為所欲為,你以為你可以一直這樣,是嗎?”時辛膽子大,心思多,喬以森不討厭,就算明知她恃寵而驕,背後搞很多小動作,也不計較。

但那是從前,她還作為冷小時,作為一個可可愛愛好學妹的時候。

情況早就變了。

“從你拒絕我求婚的那一刻起,這些資格就已經沒有了。”喬以森抬起時辛的下巴,手指不太憐惜的用力:“懂?”

“學長,疼……”

“疼才對,就是要讓你疼一疼,你才知道怎麼老實。”時辛故技重施,但已經完全不管用了,喬以森甚至歪了歪頭,露出幾分欣賞。

大*!

“學長~”時辛軟著嗓子想要求饒,熾烈的氣息迅速包裹全身,男人吻了下來,強勢的堵住她的嘴,根本不聽,也根本不需要她哭求。

所謂懲罰,做錯事的人只要乖乖接受就好了。

喬以森一面在唇舌之間攻城略地,一面解開時辛

白色的繃帶散落一地,纏繞在時辛的腿上,時辛劇烈掙扎,卻只換來喬以森更加粗暴的對待。

野獸衝出牢籠,就不可能儒雅斯文了。

“我不是沒提醒過你,我給了你很多次機會,是你不珍惜,還不停挑戰我的耐力。”

“唔……”時辛被逼仰著頭,手抓緊襯衫的一角,如同抓著最後一層遮羞布。

其實她也不想,但這是她的命,從出生起揹負著時家的重任,永遠不能隨心所欲。

明明是女孩兒,卻要作為男孩子存在,要隱藏自己,要握起刀,要與自己的親人刀劍相向。

時辛不想老老實實,平平淡淡的生活嗎?

她只是不能。

“喬以森,你別……”時辛不再故意裝柔弱,可是出口的聲音,仍然顫慄,因為她現在是真的感到委屈。

喬以森嚐到眼淚的味道,動作一停。

“砰砰砰——”外面,突然猛烈的砸門。“時時,你怎麼樣,你還好嗎?剛才是什麼聲音,你摔倒了嗎,還是發生了什麼事?”

時辛渾身都繃緊。

她現在衣衫不整,被喬以森欺身,與明荔只隔了薄薄一道門。

喬以森肆意作亂,然而她也只能咬緊牙關,忍著。

她不動了,反而激怒了喬以森。

“你很怕他知道。”喬以森掐著時辛的脖子,聲音從牙縫中擠出來,還帶著低低的笑:“他也真是關心你,我開始懷疑,他真是不知道你的真實性別?也許他只是

“不是,明二和我只是朋友,我剛剛回國,我們倆沒什麼。”明荔性格大咧咧,雖然犯傻,可是夠義氣,時辛不想喬以森對他下手。

“你才剛回國,他對你就這麼好,難道不正說明有問題嗎?”喬九爺的佔有慾空前膨脹,手探向門鎖,“知道還是不知道,開門看他反應就清楚了。”

“不行!”時辛兩隻手攥著喬以森:“不能開門,不能讓別人知道!”

“喬以森,我求你……我求你……”

他們家冷小時,插科打諢是家常便飯,撒嬌耍賴是拿手絕活,但是求人,確實少見。

時辛哭的滿臉是淚:“喬以森,你別逼我好不好,你這樣我真的會去死。我活著就是為了時家,如果身份曝光,爺爺就會以我是女孩兒為理由徹底剝奪我的繼承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