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把得到的乙醇加入蒸餾分離的“基酒”中,並用生物脂調香。

也就是常說的勾兌。

簡單的說,就是把釀好的原酒中的“有效成分”和“基酒”先分離,然後再合併的一個過程。

之所以多出這一步,主要目的也不是為了除甲醇。

而是酒液在發酵過程中,因為發酵情況不同,會導致口感出現較大差異。

統一蒸餾,統一勾兌則是儘可能縮小這種差異,並用人工的方式,讓口感達到最最佳化。

除甲醇只是順手為之。

很多小作坊為了節省成本,省去了勾兌這一過程,導致生產的酒中甲醇含量較高。

一旦被人大量飲用,容易引起不適。

也就成了眾人口中的喝到了“假酒”。

這個的確是假酒的一種,但毒性較輕微,只要不大量飲用基本都能扛過去。

最恐怖的是直接用工業酒精勾兌的假酒,這已經不能稱之為假酒了,而是毒酒。

因為喝這種酒,只要超過60&nL,也就是飯店用的那種塑膠杯的半杯,人就涼了。

竇弘毅自然知道勾兌酒,更明白酒裡的彎彎繞繞。

他陷入思考。

因為竇弘毅忽然發現,傅松的建議給他提供了一個新思路。

釀西瓜酒不用西瓜……

而且好像還真的可行。

因為只要把處理西瓜的環節,全部放在無氧環境下進行即可。

想到就做,竇弘毅開始重新設計實驗方桉。

傅松看著他,突然道:“你搞一組將西瓜和西瓜皮一起做成西瓜汁,再勾兌的實驗。”

竇弘毅一愣:“為什麼?”

傅松微微一笑:“儘管試試嘛,說不定會有奇蹟。”

竇弘毅點點頭,不過他也沒在意。

作為果酒釀製方向上的研究生,他有自己的自信。

在他看來,傅松的建議完全是異想天開。

釀酒,自然要去瓜果中最精華的部分。

搞兩塊西瓜皮進去,這不是開玩笑嗎?

自己老師要開的酒廠是正規高檔酒廠,不是小作坊。

但他知道傅松的身份,所以並沒有反駁,反正就是順手為之的事。

竇弘毅的動作很快,他和丁茜分工,很快就做出五十組實驗。

兩人做實驗時,傅松則在旁邊觀察,並適時提出一點意見。

只是每次傅鬆開口,竇弘毅都會無奈的看他一眼。

雖然沒有明說,但意思很明顯:請不要外行指揮內行。

但不管他眼睛怎麼活動,傅松都裝作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