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得不說,這老頭還真他孃的是個人才!

冉文年也懵了,到底啥情況?

終於,五分鐘後。

他指指傅松:“你是傅子明的侄子,‘玉盤齋’老闆,想跟我學文物鑑別?”

然後又指指王富貴:“你是他的鄰居,‘古玩珠寶店’老闆,也想跟我學文物鑑別?”

見兩人同時點頭,冉文年不禁有點牙疼。

一個傅松已經夠他受了,現在又多個王富貴。

誰知身後一直不說話的金小貝,這時也開口道:

“冉教授,我也想跟您學文物鑑別,要不你順帶也收下我?”

冉文年的牙,瞬間更疼了。

他已懶得問金小貝來歷,想來估計和傅松兩人差不多。

就在他不知該怎麼辦時,身後一直沉默的冉星月開口了:“你們真想拜我爸為師?”

她聲音脆脆甜甜,十分好聽。

見三人點頭,冉星月道:“想拜師沒問題,但我爸對徒弟一向要求很嚴,就看你們有沒有這本事了。”

說完嗔怪的看了冉文年一眼。

父親什麼都好,就是做事猶猶豫豫,不夠果斷。

這時冉文年終於反應過來:“對,我的要求一向很嚴。”

說著,他擦擦額頭冷汗,多虧女兒及時解圍,不然就尷尬了。

“要求很嚴?”王富貴問,“您都有什麼要求?”

冉文年沉吟片刻道:“這樣吧,我出一道物品鑑定題,你們分別作答。

我會根據你們的表現,再決定收不收你們。”

說完,他忍不住佩服自己的急智。

這一招看似公平,但題目的最終解釋權在自己手裡,好與壞也就自己一句話的事。

“物品鑑定題?不知您的題面是?”

冉文年沒有直接回答,他看看大廳不時往來的人,笑道:

“走,咱們上去說,這裡人多眼雜,不方便。”

六樓,604房間。

冉文年拿出一個帆布包,裡面是各種用來鑑定的小工具。

比如木刷、天平、放大鏡、酒精燈等等。

看的傅松佩服不已,不愧是燕大的歷史系教授,出門都帶著這些東西。

一切準備好,冉文年對冉星月道:“你的那塊獎牌能不能讓我用一下?”

“獎牌?你是說……”冉星月有些猶豫,不過最終還是從脖子上取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