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雲橋的房門突然被敲響。

“誰呀?”

雲橋順手抄起一個花瓶,來到房門邊背身靠著牆壁問道。

“是我。”

門外響起玫瑰的聲音。

不是剛剛分開嗎,怎麼又找過來了。

雲橋有些疑惑,思考了一下後還是放下手裡的花瓶,開啟房門對玫瑰甜甜的笑道。

“姐姐不是要睡美容覺嗎。”

“怎麼,害怕姐姐是殺手,所以不敢邀請姐姐進屋坐坐嗎。”

玫瑰不答反問道。

“怎麼會呢,跟姐姐在一起才更安全呢。呵呵,快進來坐。”

雲橋親熱的拉住玫瑰的手,將她拉進屋子裡。

玫瑰進屋後,則是反身將房門關上,扭動暗鎖。

“姐姐你這是…”

雲橋戒備的朝後退了一步,身子下蹲就要去拿剛剛放下的花瓶。

“別裝了小妹妹,你是殺手對不對。”

……

“哎呀,年紀大了,不中用嘍。坐得太久就腰痠背痛的,顧清啊,有沒有興趣陪老頭子去外邊走走啊。”

喝光一壺茶後,張教授笑著對顧清說道。

“正好,最近寫小說遇到了幾個法律問題沒有搞明白,張教授您也順便教教我。”

說著,顧清走過去扶起張教授,跟榮非、田芃、文森特三人打了聲招呼後朝外面走去。

“張教授好像不太信任我們三個啊。”

待兩人離開後,田芃有些苦惱的撓著頭抱怨道。

“裝傻充愣的小子,難道你就信任他嗎?”

榮非似笑非笑的盯著田芃說道,說完還伸出猩紅舌頭舔了一下嘴角。

田芃被這個動作嚇得連刷的一下就白了,下意識的就想離開。可是又覺得就這麼走了太沒面子,好像自己膽子很小一樣。

目光瞥到對面的黑人警長還沒走,心裡頓時安定了幾分,裝著膽子對榮非問道。

“榮大哥你說什麼呢,我那裡裝傻了,就是感覺張教授跟我的導師挺像,覺得挺親切的。哎對了榮大哥,你說你是因為殺人才坐的牢,能不能具體說說因為什麼殺人?殺的都是什麼人?”

“為什麼殺人…嗯,這個得好好想想了,時間太久有些記不起來了。不過殺得什麼人倒是記得挺清楚的。先是一對父子,父親四十出頭,兒子還在上大學,年紀跟你差不多。然後是…一個女的,長得挺漂亮的,身材也很好,不比雲橋差。還有…”

“我有點困了,先上樓睡覺了,你們聊哈。”

田芃越聽臉越白,腦袋上也冒出一層冷汗。不等榮非說完,就逃也似的跑掉了。

“別走啊,我想起來為什麼殺人了,醫生說我有精神病。別害怕啊,現在已經好多了。哈哈哈哈。”

看到田芃差點在樓梯上摔倒,榮非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