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知縣大人,我這人有個習慣,只有幹活兒了才收錢。”

說罷,閻薏薏便朝裡面走去。

不用紀曉良帶路,閻薏薏自己便找到紀書桓的房間。

神,神了!紀曉良心道。

第一次到縣衙,就知道書桓的房間在哪兒?

【閻王爺,您為什麼不收他的錢?那可是五十兩!

等您幫他驅邪結束,肯定還有。

在安奉鎮,可接不到這麼大的活兒!】

判官不解道。

閻薏薏唇角輕扯:有些錢能掙,有些錢不能掙!

從閻薏薏進來縣衙後院的瞬間,她便感受到一股熟悉又舒服的氣息。

果然,當她踏進紀書桓房間便看到那個坐在紀書桓身邊的白裙女子。

只是,這會兒屋內沒有一人能看見祈萱,她這會兒只剩一魄而已。

沒有了當初在河邊看見她時的那種驚豔,但祈萱身上那股乾淨、純善的氣息依舊在。

所以,才導致她儘管怨氣極重,也沒有殺了紀書桓。

紀書桓房間內突然進來一個丫頭、一個少年,屋內所有人一愣。

一記不善的目光投在閻薏薏和沈明身上。

紀夫人看見他們,立即向身邊的丫鬟問道:

“這是哪家的孩子?夫君今天說要見哪位老爺了嗎?”

“沒有啊!”丫鬟被問得一臉懵逼。

少爺都病了,知縣大人哪還有心情見誰?

除了大夫,知縣大人這兩天是一概不見!

一旁,手持柺杖的老婦人手裡柺杖重重擲地:“這倆野孩子還不快轟出去?”

“!!!”

紀曉良正好走到門口,聽到紀老夫人的話,當即攔住:

“娘,萬萬不可,這二位是我請來為書桓治病的!”

“你不是說你請的是位大師給書桓治病嗎?”紀老夫人板著一張臉問道。

“是啊,娘,她就是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