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星期五的晚上進了臥室,白妙妙就與牧修遠一直待在房間裡,第二天早上也起得很晚。

至少從監控上來看,兩個人離開臥室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左右,接近午飯的時間了。

“可以提供一些小法器,但是沒辦法給到很多,而且最近在做另一個單子,這個單子能交貨的時間大約需要在至少三個星期後。”

星期六的下午一點,午餐結束之後白妙妙像是突然想起來這個外國單子,給秦懷玉打了電話。

讓秦懷玉去與客戶溝通,僅能提供幾個小法器的情況下,讓他們自行決定最急用的法器。

掛了電話之後,白妙妙又給衛索知打了一個電話,語氣滿是可惜。

“我今早試著煉製一些法器,結果發現之前的傷勢對我的影響太大了。”

“之前談好的數量,這個星期裡給不到那麼多,只能再減少一些。”

“嗯,好。”與衛索知商定了之後,白妙妙結束通話電話。

她乾脆在客廳裡拿出了自己的小銅鼎,對正上方的攝像鏡頭毫不在意,已然習慣的模樣。

反正這個攝像頭只能監控影象,無法拿取聲音,沒什麼可擔憂的。

接著,各種普通而又不失特別的物件,木頭,雨水,礦石,紙張,被白妙妙一一投入銅鼎中,在銅鼎中一一融化,成型。

當那幾個小小圓圓的法器終於成型,白妙妙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將東西放進自己的隨身芥子袋裡。

她始終還是處於恢復期,煉製了這一次就停了下來,轉而去吃飯睡覺打豆豆,所有的行動看起來和任何一個普通人也沒有什麼區別。

接下來三個星期的每一天,白妙妙都是這麼度過,當煉製出的法器數量終於足夠之後,白妙妙再次給衛索知打電話,又交了相應數量的小法器給了秦懷玉。

如期交貨之後,白妙妙暫且停了下來,將之前未完全好的傷勢再次療養了足足一個月,才再次對外接戲。

一切都如此普通,日常,沒什麼值得關注的。

“調查報告怎麼說?”卡爾將目光從監控畫面上轉到另一人身上。

如鷹一般陰翳的深琥珀瞳色像是透著鐳射,讓站在他面前的調查員無所遁形,額角不由自主滑下幾滴汗。

“可以抵擋一次必死傷害,但只能抵擋一次,面對其他持續性傷害時會自動形成一個小型的圓形保護罩,直徑約2米,時間約五分鐘。”

“多個法器都處於同一人身上並遭遇危險之時,會同時全部啟用,無法疊加使用,較為雞肋。”

卡爾無可無不可地斂下眉眼,隨手將連線著牧修遠家中的監控畫面關閉,看似在沉思的大腦卻什麼也沒有想,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停止其他團隊工作,調查報告如實整理上交,本次工作結束。”

那調查員點點頭,應諾離去,背地裡卻不自覺開啟手機上的電視劇《逃犯》。

這個白妙妙演的電視劇真挺好看的,沒想到居然還有不同身份。

不知為何,這位調查員對白妙妙燃起了不應有的興趣。

一眨眼又過去了小半年,沉寂網路已久的白妙妙牧修遠兩人,一夜之間雙雙復出,新的詞條踩著夜色匆匆上了熱搜的尾巴。

#牧修遠演唱會重新定檔##白妙妙熒幕首秀尋親#

“好耶!!我們小遠的演唱會終於又要辦起來了!”

“好耶!白妙妙的熒幕首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