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裡面歇息了一下,叫鐵面大哥擔心了,罪過罪過。”

許夜衝那鐵面拱了拱手。

“如何,誦讀了多少?”

鐵面擺了擺手,一臉好奇地向許夜問道。

“六……”

“六句?!”

許夜剛想如實說自己唸完了六篇,不想才說出一個“六”字就被那鐵面一把打斷。

“啊……差不多吧,開膽的情況如何,外人看不到嗎?”

許夜留了個心眼,沒有否認。

“開膽程度如何,外人很難看出來,若是存疑,可以去鎮鬼司請專門聖物來測,就像測匹夫之勇時所用的義劍。”

鐵面向許夜解釋了一句,隨即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安慰道:

“若是第一篇的六句,也差不多了,算是我們鬼差之中的中游之姿。”

“六句就是中游之姿?”

許夜有些吃驚。

“鬼差是個苦力活,資質好的儒道武修大多有更好的出路,是不願意來當鬼差的。”

鐵面苦笑。

許夜聞言心下了然。

“不過鬼差雖然苦點、危險點,但相較之下受到的管束也少一些,吾等只需聽從鎮鬼司閻君號令,其他衙門休想對吾等指手畫腳。”

似是怕許夜受到打擊,那鐵面趕緊又補充了一句。

許夜聞言點了點頭。

鬼差這種天天與鬼打交道的工作性質,決定了他必然不受人待見,所以許夜對鐵面的說法十分理解。

“話說,鐵面大哥,雖然我開了武膽,但好像也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啊。”

許夜撓了撓頭繼續想鐵面請教道。

“伸出你的左手。”

鐵面沒有回答,而是笑著指了指許夜的左手。

“然後呢?”

許夜伸出左手。

“想象著讓你武膽內那股熱流,流淌包裹住你的左手。”

鐵面接著道。

“我試試。”

許夜點了點頭。

“咦?我的手怎麼好像在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