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氈房的門簾被揭開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馨可走了出來,她一臉冷漠的對著格桑子說道。

“沒錯,就是我推的,我就想讓你死!”

眾人一片譁然,沒想到這平日裡柔弱的馨可會有這般惡毒。

“傻孩子,你胡說什麼?”那悍婦眉毛一挑,橫在中間,把馨可護在後面。

“媽,你讓開,他們能把我咋滴,我姥爺不比他差咯!”馨可對部落首領這些年照顧格桑子母女倆早就看不慣了,此時撕破臉便肆無忌憚的將自己的不滿表達了出來。

馨可面對興師問罪來的格桑子沒有絲毫的愧疚,面對周圍親近首領計程車卒沒有絲毫的懼意。

她父親那般瘦弱的身材之所以能在這部落裡站穩腳跟,那是因為他有個當長老的姥爺。

果然提到他姥爺,周圍的部落年輕人面露難色。

“憑什麼小時候,咱們整個部落都得偏著你們母女倆,你姥爺死了都十幾年了,憑什麼你們還享受著他的福氣?”

“我姥爺對部落貢獻也不低,為什麼還要我父親那麼辛苦的幹活?”

“還有你,幹什麼都得自己上手,顯擺什麼,為了顯示你比我們優秀麼?”

“我早就看不慣你了,誰和你是姐妹,呸!要不是我為了打聽你的訊息讓許家兄弟倆好欺負你,我才不和你套近乎!”

許家兄弟就是蕭塵等人在山上所殺的那哥倆。

“你以為那麼多次你與許家兄弟偶遇是真的偶遇,要不是今天你回來了,否則我也不用我多此一舉了!”

格桑子目瞪口呆,看著眼前這位表情扭曲了的陌生好姐妹,往事受欺負的一幕幕湧上心頭。

是啊,每次怎麼那麼巧,就算自己刻意的躲避也都躲不開。

就是這次山上放牧,明明是自己半夜偷偷的走了,大雪早就覆蓋了腳印,但是那哥倆還能找到她。

還有以前自己被馨可約著去峽谷玩,結果沒等來馨可,卻等來了幾匹餓狼,現在想來那也是馨可挖的坑。

這一切疑惑都迎刃而解了。

“什麼?許家兄弟那麼對我都是你指示的?”格桑子愣住了,想到山上的那一幕,許家兄弟當時說要弄死她,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衛思慧,慎言!”馮保聽得懂方言,心中大駭,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他們殺了許家兄弟,怕是活著離不開這裡了,他顧不上給蕭塵翻譯,趕緊勸阻道。

“因為你,巴郎子也不喜歡我,所以很早以前我就想讓你死了!”

“都是是我指使的,以前的都是我指使的,但是你們母女能奈我何,哈哈……”癲狂狀態的馨可沒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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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格桑子的的話,反而張狂的挑釁道。

“我倒是要看看,為了死去十幾年的他姥爺,你老人家會不會和我姥爺翻臉,你能把我怎麼樣?”馨可扭頭又挑釁部落首領。

“你……目無尊長,你爹那年被罰那是因為他丟了部落近百頭牛羊,格桑子姥爺還有他舅舅可是為了掩護咱們部落血戰而亡,你……”部落首領氣的直哆嗦,指著馨可吼道,“你……你怎麼這般心安理得?”

“哼,別忘了格桑子身上可流淌著一半的漢狗血統!”馨可的爺爺在與漢軍作戰時身亡,所以她自由對漢人充滿了仇恨。

“你……你管管你這孩子!”部落首領氣得發抖,看著不可理喻的馨可,對那悍婦吼道。

“我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