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就積攢了這點物資?媽的還差點被人家抄了後路!”

“後面的匈奴人被消滅的差不多了,估計還剩百來人,作曲部正在搜尋著松樹林。”

一座應該在石壁上鑿的洞穴裡,一個道憤怒的聲音在訓斥著下屬。

“報告司馬大人,匈奴使者到!”蕭塵站在門口大吼道。

“先等著!”一道嚴厲的聲音從屋內響起。

隨即屋內的聲音瞬間小了很多,饒是匈奴使者把耳朵豎的多高都聽不清,只能聽見裡面的人嘀嘀咕咕說著什麼。

片刻之後,聽到屋內董強的聲音堅決而又充滿殺氣的喊了一聲,“是,屬下這就去傳令。”

這時候房門開了,董強出來撇了一眼被蒙得嚴嚴實實的匈奴使者,拍拍蕭塵的肩膀,拋了個眉眼,嘴上卻說,“蕭屯長,管好你的人,別因為幾包轟天雷鬧得別的曲看咱們曲的笑話!”

在一旁的匈奴使者一路上默不作聲,心裡早就翻江倒海了。

屯長?

那黃毛小子居然是屯長,自己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剛才還出口罵人家。

匈奴使者懊悔不已,但是更讓他心如死灰的是剛才屋內戛然而止的談話。

曲?其他曲?

司馬?

這編制的架勢可不是三百人的架勢!

而且聽語氣,漢軍的物資準備了足足一個月。

這還怎麼談?

這還怎麼打?

匈奴使者懷著心事,啥時候被摘掉頭罩他都不知道。

“我是大漢奉車都尉竇固名下司馬蘇安,聽說你奉命前來是要談判?”

蘇純難得一本正經一會,倒是像模像樣的。

“是,我奉我王之命特與將軍來談判!”匈奴使者規規矩矩的行了一個禮,完全沒了之前的氣焰。

“如果說是想賄賂我讓我們開啟關隘的話,免開尊口。”蘇純大大咧咧的說道,一臉的不屑,“如果你們呼衍王親自來降,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匈奴使者為之一窒,準備好的話被蘇純堵了回去。

“那你還想談什麼,大膽說,我洗耳恭聽。”蘇純無辜的擺擺手,示意匈奴使者暢所欲言。

“我……”匈奴使者心裡卻一萬個羊駝奔騰而過,我想說的你都不讓我說,這會又讓我暢所欲言。

說,還是不說?

匈奴使者儘管很憋屈,但是表情上不得不擠出一絲笑意,因為此時他們匈奴人的蛋蛋就捏在眼前之人手裡。

“素聞大漢朝廷獨尊儒術,而儒家又以仁為核心,反對實行霸道,即用兼併戰爭去征服別的國家;而應該行仁政,爭取民心的歸附,以不戰而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