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肯定是要死了,只是你想讓他們痛痛快快的死,還是和他們幾個一樣?”坐在椅子上的蕭塵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說道。

刀疤臉怒罵道:“你們這群懦夫,有本事咱們一對一?”

蕭塵也不生氣,哈哈一笑,漫不經心的一揮手。

“啊!”

一道慘叫聲響起,一個正揪著自己耳朵的匈奴人手裡一鬆,看著自己捏著的耳朵,下意識都在丟在地上,尖叫起來,伸手想捂住耳朵止住噴出來的鮮血。

他真是當時追殺唐火火的人之一,並且殺害了至少兩個被俘的漢軍。

所以他成了第一個倒黴蛋。

他身後的漢軍士卒把地上的耳朵撿起來顛了顛裝進了兜裡。

那是他的戰功,豈能丟棄。

“放開他們,有種衝我來,不管他們的事!”刀疤臉一愣,沒想到眼前這少年戾氣這麼重,說動手就動手,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好啊,我可以給他們痛快,但是你必須得交代清楚我問的問題,如果和他們說的不一樣,我就讓你的手下嚎叫一聲,但不會讓他死的!”蕭塵陰惻惻的說道。

“另外你注意你的言辭,否則其他人就和他一樣!”蕭塵對剛才被割耳朵的北匈奴人努努嘴。

那名被割掉耳朵的俘虜對蕭塵怒目而視,破口大罵著。

蕭塵皺皺眉,對手下的人點點頭,下令道:“吵的太煩,讓他閉嘴,順便給他止血!”

話音剛落,就有人拎著燒紅的烙鐵拉開那人捂著耳朵的手貼拉上去。

伴隨著一陣呲呲的烤肉聲,騰起了一股濃煙,還伴隨隨烤肉味四散開來。

那名匈奴人由於疼痛暈了過去,耷拉著腦袋,雙手無力下垂,但還是保持著跪姿。

後面計程車卒抓著他的頭髮拉起來,試了一下鼻息,扭頭對蕭塵彙報道:“他還活著!”

蕭塵冷冷的說道:“好,用涼水把他潑醒!”

周圍其他匈奴人被眼前的一幕嚇的不輕,臉色慘白,抖得更厲害了。

看著眼前遭罪的親信,刀疤臉老實了很多,他怒目圓睜,本想罵出來的“惡魔”兩字被他硬生生的憋回去了。

刀疤臉老臉憋的通紅,深吸幾口氣,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他抬頭看著蕭塵,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本章未完,請翻頁)

蕭塵慢悠悠的說道:“我想知道你們王庭北邊的山口要塞裡有多少人駐守,多久一輪換!”

刀疤臉的臉色再次大驚,以至於驚的合不攏嘴。

“你們想幹什麼?”

蕭塵怎麼會知道他們王庭北邊山口有守軍?

刀疤臉半天才回過神,反問道:“你們來過?”

蕭塵面露不悅,漫不經心的敲敲桌子,說道:“我警告你,不許反問,我問你答,就這麼簡單!你再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

“是,是,是……”刀疤臉還在驚恐中,連連答應,但是最後還是沒忍住多了一嘴,“你們想幹什麼?”

蕭塵再一次一揮手,又傳來一道慘叫,一個北匈奴人的胳膊一分為三,由於他們所有人都揪著耳朵,胳膊處於彎曲狀態,一刀下去半截上臂還有留在身體上,捏著耳朵的手和部分小臂也掛在耳朵上,地上則是胳膊肘。

那名倒黴的北匈奴騎兵其實也不倒黴,動手的人是跟隨陳祥遠屯長的唐火火五個倖存者之一,他專門挑那日殺害戰友的匈奴人下手。

蕭塵厭惡的皺皺眉,對這種拷問有些厭惡了,戰場殺敵和如此虐敵完全兩種感覺,但是有些情況必須搞清楚,他嘆了口氣,不得不忍著噁心撇了一眼臉色慘白的刀疤臉,說道:“記住規矩,我問你答!”

刀疤臉咬著自己嘴唇看著自己的親信遭到虐殺,整個人都顫抖起來,連連求饒道:“我再不問了,你們給他們一個痛快吧!”

蕭塵搖搖頭拒絕了。

“你交代完問題,我們自然送你們上路!”

刀疤臉無助的伏地大口喘著氣,他可以縱容部下甚至親自動手虐殺他們抓到的大漢軍人,並以此為樂。

但是如今看著自己朝夕相處的親信一個接一個遭到虐殺,他有種兔死狐悲的悲哀。

但是那個山口涉及整個呼衍王王庭近十萬人的姓名,實在太重要,自己要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