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幫,生孩子這事還得你們自己來。”蕭炎淡淡一笑調侃道。

“什麼……那蕭公子的意思是我們哥倆還有活著的希望?”唐大這才反應過來,欣喜若狂。

“蕭公子,你不會騙我吧,這位石大公子是被冤的,死不了,你也死不了,我們哥倆也死不了,這……”唐大的欣喜持續了沒多久,回過神的他半信半疑的質疑道。

這裡的人都活了,那這還是死牢麼?

“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蕭炎打著哈欠,往身上刨了些乾草,蜷縮成一團,自顧自的睡覺去了。

時間會證明一切的,到時候不要太驚訝就行。

“哎哎……蕭公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唐大聽到蕭炎似乎有些生氣,趕緊解釋。

但是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呼嚕聲,蕭炎實在是有些乏了。

~~

往後幾天,天氣越來越熱,地牢裡的味道也越來越刺鼻,讓人難以忍受,每一天都是煎熬。

這期間有一名囚犯因為傷口發炎而不治身亡,眾人看著被抬出去的屍體,都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唯有石修和唐氏兄弟倆越過越有勁,喜形於色,要不是衣衫襤褸,體臭刺鼻,別人還以為他們來地牢是體驗生活的。

好在在老張頭的照應下,倒是沒什麼人欺負蕭炎,蕭炎也樂的清淨。

蕭炎入獄十來天的時候,獄卒們閒聊中得到了個未經證實的訊息,那就是沒有正式檔案就傳話拘役石修的那個上司以謀逆罪被捕,之後再無關於石修大不敬之罪的任何指使。

雖然只是獄卒之間的閒談,石修依舊還被關押在地牢裡,也沒任何文書證實石修是被冤枉的。

但即便是這,石修和唐大血脈噴張,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將蕭炎奉若神明,在他們眼裡,蕭炎的嘴真的開過光,很靈。

蕭炎看不見唐大,所以不知道唐大是啥眼神,但是石修看蕭炎那簡直崇拜的無以復加,滿眼明晃晃的送著秋波,把蕭炎麻的要求和石修換成同一排的牢房。

眼不見心不靜。

當然,沒有獄卒搭理他,老張頭又沒權利。

不知為何,蕭炎一直在生唐大的氣,唐家老大沒辦法,所以有空了就糾纏著給蕭炎道歉,但是蕭炎一概不搭理。

就是石修找蕭炎聊天,蕭炎也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應付著,整天一副雲裡霧裡心不在焉的狀態。

眾人都以為蕭炎這是還沒適應這牢獄生活,還反過來好心開導開導蕭炎。

其實蕭炎這是利用這難得的寧靜,認認真真的在規劃自己的未來。

眼看各種小發明,經商這兩條路都已經行不通了,就算自己弄出來了,沒有實力守護,那也是給別人做嫁衣。

不出意外的話,九月充軍了屯敦煌和朔方,都是直面匈奴襲擾的,打仗是避免不了的,所以蕭炎此時想到的更多的是製造大殺器。

要知道漢朝的鐵器對於匈奴來說,已經是領先一代。

要是搞出了黑火*藥,這玩意放到這個時代絕對是大殺器,對匈奴來說,這將是來自未來的降維打擊。

而且黑火*藥的原料並不是很難找,難的應該是鑄炮,但是想想掏空的榆木都能造土炮,這個應該也不是問題。

到時候造幾門沒良心炮,對陣匈奴騎兵,萬炮齊轟,那簡直不要太殘忍。

又或學習現代特種兵,選些精銳,穿上吉利服潛伏敵後,實施斬首,神不知鬼不覺。

再現霍去病封狼居胥,豈不美哉?

封侯簡直不要太簡單。

等建功立業之後,再回頭開始搗鼓那些賺錢的玩意,那就簡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