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現在見自己兩腿實在是動彈不得,一時間心急如焚,不知道如何是好。

徐子墨:“若是放走了那妖,八成是要進京喝人血來恢復修為。”

何歸安聽罷,也是滿臉焦急,急忙從懷中翻找法器。

只見何歸安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裡面裝的是硃砂粉。

何歸安急忙唸到咒語,手作劍指,向那小瓷瓶施咒。

施展過後,何歸安緩緩將那硃砂粉倒在腿上。

何歸安深吸一口氣,用力地抬起腿。

只見那腿彷彿在地上生了根一般,已經是動彈不得,好似有重物壓著一般。

徐子墨:“那孽障故意沒趁機殺我們。”

徐子墨:“他八成是要進城了。”

何歸安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去邁步,卻只是徒勞無功,邁不了一步。

何歸安長嘆一口氣,癱坐地上,精疲力盡。

徐子墨見何歸安的道法絲毫不起作用,心知這咒術應該是十分的厲害,所以也不再枉費力氣。

這時,那馬卻悠閒地走了過來,在二人身邊慢慢地打轉。

時而低頭啃兩口草,時而抬起頭看向二人。

也許是這馬也奇怪,為何這二人站在原地,毫不動彈。

何歸安見狀,心中納悶。

何歸安:“這馬也在這陣法之中,為什麼卻不被束縛影響?”

徐子墨:“因為這妖也是牲畜而來,所以不會對這些牲畜施咒。”

何歸安:“早知道我方才別下馬就好了。”

何歸安頗有些懊惱地坐在地上,小腿卻還是直直地插在地上。

徐子墨轉頭,看向四周的飛沙塵土,仔細思索。

徐子墨:“應該是這些沙土。”

徐子墨:“他把咒法施展在這些沙土之中,隨著那爆炸漂浮空中時加了咒語。”

徐子墨:“所以這些塵土久久不能落地,只能在半空漂浮。”

徐子墨:“若是人身處其中,想必就會中了陣法的束縛。”

這時,那馬緩緩走到了徐子墨身邊,親暱地蹭了蹭徐子墨的身子,好像是要徐子墨上馬。

徐子墨無奈地笑了笑,摸了摸那馬的脖子鬃毛,搖了搖頭。

徐子墨現在身中妖術,兩腿已經被緊緊束縛,絲毫脈動不得,更別提翻身上馬了。

突然,徐子墨目光撇過,看向了馬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