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聽了這話,頓時愣住了,這囚禁在大牢裡面的妻子是什麼意思?張文遠的妻子在什麼地方被關押?

雖然,張文遠罪大惡極,不過在徐子墨眼裡,他就像是一隻秋後的螞蚱,已然活不了多久了。

所以,這其中是非還有其他隱情,若是對此行有幫助的話,那也是很好的。

徐子墨不由得疑惑道:“你的妻子被關押在哪個監獄之中,又因為什麼事情。"

徐子墨也是覺得幾分無奈,沒想到隻手遮天的平陽王府丞相,此時此刻竟然弱小的如同一隻待宰羔羊。

看似囂張跋扈,沒想到卻連自己的妻子也保護不住。

”呵呵!你若是願意幫忙,那在下求之不得。“

張文遠苦澀笑道。

緊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張文遠不由得神色慘淡,一聲嘆息。

“唉!她是我當年在平陽買的。”

一瞬間,徐子墨只覺得背後一股電流襲來,感覺十分的震驚。

不過,表面上為了穩住局勢,徐子墨依舊是面不改色。

徐子墨:“哦?所以,為了封口防止我等取證,你便囚禁了她?”

說著,張文遠的臉上流露出一副萬分痛苦的表情。

張文遠:“與其被殺,倒不如我親自將她關進大牢。”

張文遠:“你不是要徹查平陽城人口販賣的勾當嗎?她也許就是證人。”

張文遠:“這樣,也算是這麼多年老夫罪孽的懲罰吧!”

說著,張文遠心灰意冷,知道自己已經全然失敗,如今眾叛親離,索性掏出腰間的匕首就要自盡。

“你想幹什麼?”

徐子墨急忙攔住了張文遠,不讓其自殺。

“我沒什麼可說的。”

張文遠苦笑一聲。

“你這是何必呢!”

徐子墨嘆了口氣:“我能夠理解你的心境,畢竟是自己的妻子被關在了大牢中。可你現在自殺了,你能夠對得起那些被你所囚禁的平民百姓嗎?”

徐子墨:“審你的,自然有朝廷。”

徐子墨:“你今日自盡,也無濟於事,反倒是又多了一條‘畏罪’的罵名。”

“你不用在這裡蠱惑與我,反正今天我必死無疑,你不妨讓我痛快的去死。”

張文遠苦澀道。

"唉!"

徐子墨搖頭道:“張兄弟,你誤會了,我沒有要蠱惑你,我說的句句屬實,你真的要想尋死,你大可自殺,我也懶得管你的閒事。只是,你真的捨得丟下你這些年來辛辛苦苦賺來的錢財和金銀嗎?”

張文遠身軀一僵,骨子裡面的貪婪又讓他有一種“生”的渴望。

其實,這種人雖然可笑,但也是最可憐的。

張文遠“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言不發,眼神呆滯,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徐子墨:“拿下,下入大獄,等日後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