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戰者安,思安者亡。這是多少年也不會改變的道理。”

徐子墨站在窗前,仰頭看著窗外的月亮。

這一句話,卻是讓言明的心中有些緊張。

因為言明的打算是將徐子墨護送出平陽即可,至於平陽王府那邊,他自然有搪塞過去的理由。

再怎麼說,言明如今已經是平陽書院的領袖,未來平陽的官場上也都是言明的門生。

所以對於王府來說,是不能隨便拿下言明的,更何況這件事情是誰的理虧他們的心中也是心知肚明。

對言明來說,如果真要徹查,等到三五年後,這件事情自己自然能夠兵不血刃地全部處理,所以也不會太過揪心。

言明:“我倒是不希望你留在這個是非之地。”

言明:“我現在雖然是個芝麻大小的官,不過將你安全地護送出城,還是可以的。”

徐子墨:“那這件案子怎麼辦?”

言明:“如今,平陽的書生,大多是我的門生,用不上三五年,平陽各處也都是我的勢力。”

言明:“等到了那個時候,這件事情便迎刃而解了。”

言明言語輕巧,彷彿十分輕鬆一般,安慰著徐子墨。

誰料,徐子墨竟反問了起來。

徐子墨:“三年,還是五年?”

這一問,竟使得言明一時語塞,不知道徐子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言明:“你問這個幹什麼。”

徐子墨:“不管三年,還是五年。”

徐子墨:“你知道這麼一段時間裡,有多少人會面臨骨肉分離之痛嗎?”

一下子,竟將言明問到愣在原地,語塞一時。

徐子墨:“這件事情既然讓我撞見,就只能現在解決。”

言明:“……”

言明靜靜地低著頭,有些頹唐地坐在椅子上。

言明:“子墨。”

徐子墨:“什麼事?”

言明神色微愁,彷彿心中滿是難言之隱。

言明:“這件事是抓不絕的。”

徐子墨:“我知道,所以要一網打盡,一次剷除。”

徐子墨語氣堅決,眼神堅定,雙手也緊緊地握成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