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臣:“有什麼事情趕緊說吧,要是不說我先睡下了。。”

趙景炎見狀,腦海中飛速地思索,想出一計。

趙景炎:“前些日子,大理寺在京城抓住了十幾個高麗細作,大哥可曾記得。”

趙景臣點了點頭:“嗯,有什麼關係?”

趙景炎:“當然有關係。”

趙景炎:“正是因為這件事,朝中臣子至今都不敢與我拜訪。”

趙景臣:“然後呢?”

趙景炎:“大哥帶兵的事情,也是大理寺查出來的。”

趙景炎:“這次宮內的慶典,是父皇令大哥與禮部一同操辦的。”

趙景炎:“但是大哥卻把腰牌給了徐子墨,讓徐子墨全權代行太子的監管職責。”

趙景炎:“而徐子墨就是現在大理寺的實際掌權人。”

趙景臣:“那個十七八歲的孩子?”

趙景炎點了點頭:“不能算是孩子。”

趙景炎:“蜀山修煉七年,他的本事不是我們能夠猜測的。”

趙景臣輕蔑地笑了笑,不屑一顧。

趙景臣:“我倒是沒把這等下賤的草民放在眼裡。”

趙景炎:“但是大哥把他放在了眼裡。”

趙景炎:“大哥不僅把他放在了眼裡,還把他供了起來,不可怕嗎?”

趙景臣驚異地喊道:“可怕?!”

趙景臣:“有什麼好怕的!”

趙景炎見趙景臣上鉤,微微一笑,繼續解釋道。

趙景炎:“這次,就是因為這個徐子墨給我們下的套,我們這次才會如此丟人現眼。”

趙景炎:“以後等大哥有了實權,這徐子墨豈不是更加猖狂。”

趙景臣:“住嘴!”

趙景臣一拍桌子,示意趙景炎不要再說話。

趙景臣:“那是我們大哥!”

這麼多年,又是親兄弟,彼此的脾氣品性自然是瞭如指掌,趙景炎心中自然知道趙景臣的本來面目,所以絲毫不懼。

趙景炎:“正是因為如此,才更應該提防這等人物。”

趙景臣的臉憋得通紅,倒不是因為趙景炎的話,而是回想起這麼多天發生的點點滴滴,自己的面子確實是掛不住。

趙景炎輕輕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

趙景炎:“現在,朝裡的那些文武百官,已經開始疏遠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