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玄:“就是有個戲法,一個人,打扮成陳夢玄的裝束,拿著方天畫戟。”

趙景玄:“還有一個高大男人扮演卞慶。”

趙景玄:“他們兩個在西京城大戰的場景。”

趙景玄:“然後吐火、飛車、兵器變化,我當初就喜歡看那個戲法。”

趙景玄說完,又轉頭看向街邊的表演,而徐子墨卻陷入了沉思。

徐子墨:陳夢玄?那不是玄道寺供奉的神像嗎?怎麼太子也認識?難道他是前朝的人?

徐子墨:陳夢玄,卞慶,西京城,這些我在蜀山時的藏經閣裡也沒講過呀!

徐子墨仔細思索著:令狐厭!令狐厭一定知道這些,有時間一定要請教請教他。

終於,過了許久,街邊的雜耍在一片喝彩叫好聲中結束,幾個表演者紛紛跪地施禮,隨後又趕往別處表演去了。

眾人也紛紛散了開來,向朱雀門樓走去。

一路上,趙景玄與徐子墨有說有笑,甚至許多的話題已然超出了他們的身份範疇,驚得周圍官員驚異地看向二人。

即便如此,兩人依舊我行我素,慢條斯理地趕向了朱雀門樓。

等眾人到了門樓之下,卻只見大門緊閉,樓上還站著幾十個披肩執銳的禁軍。

只見城樓上,掛了花燈,雖是威武氣派但此時也有了節日的氣息。

文武百官站在城樓之下,相互說笑著。

這時,文武百官一陣騷動,紛紛向一個方向湧動,賀喜。

“殿下賀喜!殿下賀喜!”

只見趙景臣拉著趙景盛趙景炎,也來到了朱雀門樓之下,引得周圍百官一陣恭賀。

那些賀喜的官員,正好像一隻搖頭擺尾的狗,張嘴吐舌,以求權貴憐憫。

因為狗知道,這個時候賣乖最歡實的,就會得到一些剩飯剩菜,還有一根骨頭。

反觀趙景玄這邊,從出門到現在,也只有一個徐子墨陪在身邊,從沒有誰過來招呼一聲。

趙景臣三人,倒是也不客氣,只是簡單地點了點頭,以示回禮,卻驚得賀喜的幾個官員異常歡喜,受寵若驚。

只見那三人,此時正刻意地往趙景玄這邊走來,紛紛是在故意地顯擺。

這讓趙景玄心中微微打怵,不過一想到徐子墨還在身邊,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便放下心來,轉過頭去,假裝什麼也沒看見。

這時,只聽見門樓上一聲清脆。

“肅靜!”

一個身穿紅袍的宣旨太監站在門樓之上,手中捧著一卷明黃聖旨。

門樓之下,文武百官也紛紛安靜了下來,一看到著架勢,知道是要宣旨,便紛紛跪下身去。

人群之中,只有趙景玄一人站立。其中趙景臣本不願意跪,但是被趙景炎趙景盛給拉了下來。

門樓上,那宣旨太監清了清喉嚨,高聲喊道。

“御覽方承,良將凱旋一事。”

“今東南戰事已平,公孫琦臨危受命,不辱皇恩。”

“今,良將居功,勇奪明藩重鎮,東南大捷,朕心甚悅。”

“故,今日佳節,良將回京!”

話音剛落,一陣轟鳴聲響起,門樓緩緩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