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殿下前兩日就曾誇讚過徐大人得道長生的本事,既然大人能解殿下心結。”

紫衣女:“小女子也求大人慈悲,解了殿下頑疾。”

紫衣女:“小女子無以為報,願替殿下受陰曹之苦。”

緊接著,紫衣女跪伏在地,止不住的哭泣。

看著眼前的景象,徐子墨只是微微笑著,一隻手藏在袖中,靜靜地背在身後。

徐子墨:“姑娘。”

徐子墨:“你可知我為何沒有攔你。”

紫衣女深情地望著徐子墨,搖了搖頭。

徐子墨:“太子殿下,就像此時此刻孤立在風雨之中的你。”

徐子墨:“我不能將風雨平息,即便是我有這個能力,我也不會逆天而行。”

徐子墨:“所以我能做的,便是上前一步,撐起一把傘。”

徐子墨:“僅此而已。”

紫衣女望著徐子墨俊俏而冷慧的臉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徐子墨:“姑娘,八月初六,我自會進宮擒妖。”

徐子墨:“但是殿下的病,還是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說完,徐子墨轉身,頭也不回地邁步離去。

紫衣女:“徐大人……”

紫衣女正想起身追趕徐子墨,抬頭瞥見方才徐子墨站立的地方,有一塊黃紙片,在雨中顯得色彩突兀。

紫衣女顧不上泥濘,爬了兩步,一把抓起那個小紙片。

仔細一看,是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黃符,最外面的一面用蠅頭小字寫著:

可安七天。

紫衣女急忙抓緊那張符,雙手將其緊緊護在胸前。

紫衣女小聲念道:“夏荷謝過徐大人。”

……

大內,平陽王駐京府。

長孫洛依一夜未眠,靜靜地守著平陽王休息的房門之外。

此時此刻,長孫洛依只覺得屋內有一陣悶煩,便取了傘,到屋外透透氣。

長孫洛依緩緩走在有些空蕩的駐京府內,靜靜地望向四周。

換作平常,駐京府內一定是熱鬧非凡。

但是此時,卻只有二十幾個奴僕衙役,各自在忙活著。

甚至長孫洛依看到幾個婢女已經哭紅了眼睛。

妖禍,已經鬧得人心惶惶。甚至長孫洛依也開始相信這件事情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