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公孫琦再述前仇,徐子墨逃難茯苓(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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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墨隨著那小將帶路指引,一路走出了竹林。
只見五年前的村落廢墟早已不見,零零星星的幾處卻也是荒草萋萋。
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十幾個羊皮軍帳,將一處升起黑煙的礦井圍的水洩不通。
遠處,兵丁的叫罵不絕於耳,還有勞役叮叮噹噹鑿石劈土的聲音。
空氣中,滿是揚起的塵土,與燃燒過後的炭火味。
不一會兒,那小將便帶著徐子墨走進了一處中軍大帳。
“大人請上座。”
眼見徐子墨坐下,那小將馬上忙碌起來,一陣端茶遞水,忙前忙後。
許久,才緩緩在徐子墨身旁坐下,只開了門口的侍衛。
此時的軍帳中,除了二人之外,只留下劉子晏,與那小將的兩個親信。
那小將緩緩說道:“下官叫公孫琦,大漢洛中十年中武舉人,及至今日蒙陛下信任,官至茯苓鹽卒校尉長,至於原職恕下官不能相告。”
徐子墨輕輕地點了點頭。
公孫琦:“大人既然問我五年前汶陽一案,下官只能將自己所知全盤托出,至於其中細節與其他事情,恕下官不知。”
徐子墨:“但說無妨。”
公孫琦:“其實我等一直本應是在鹽鐵布政司的衙門校場駐軍操練,自下官調任此地來四年有餘,一直如此。”
公孫琦:“那校場離此地只有不到二十里。”
徐子墨:“這麼近?”
公孫琦:“對。”
公孫琦:“但是就在五年前,大漢洛中十四年,八月十四上午。”
公孫琦:“鹽鐵衙門來了一道聖旨,送旨那人急匆匆的,甚至來不及開啟聖旨便宣讀詔令。詔令我等八百軍卒,暫遷至裡此地七十里外的蜀南軍演場去。”
徐子墨:“可就只有你們一支軍隊?”
公孫琦:“不是,與我們同去的還有其他幾路軍隊,近乎將這茯苓一帶的駐軍全部調出。”
公孫琦:“我等八月十四即刻拔營,片刻不敢耽誤,日夜兼程。”
公孫琦:“可是八月十五趕到蜀南軍演場時,那邊軍督尉卻拿出一道虎符,令我等各回原處。”
徐子墨:“中間沒有停留對嗎?”
公孫琦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公孫琦:“等到我等再回到衙門校場時,已經是八月十六的傍晚。”
公孫琦:“可就在校場欄門外,我等卻看見一個人。”
公孫琦:“那人一身教書先生打扮,手執一把斷劍,滿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