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代城中參賽學子緊張準備接下來的書院排名賽,馮鬱也是被邀請去參加學習,留下幾人放飛自我在城中亂竄……

南朝都城中表面依然安靜,可太傅府就不是那麼安靜了。

李青敏拿著兒子送來的書信淚流滿面,趴在馮業懷中哭的撕心裂肺,既激動又如釋重負……

馮業看著愛妻哭的不能自己,既心疼又無奈。只能一遍一遍的安慰,希望敏兒能平復心情。

“敏兒不哭了哦,這是好事兒啊,你看盼了這麼多年,你應該高興的……”

李青敏又哭又笑的遞給夫君信,“……我們……竭盡全力尋找有二十年……,可,可就是杳無音訊……孩子們出去不久就遇見了……嗚嗚!”

馮業接過信一邊細看,一邊輕拍妻子後背,感嘆道“也是緣分吧,我們全力尋找也不頂幾個孩子的偶遇。”

“敏兒這下可以安心的等著青歌來京了,鬱兒說情兒跟青歌十分相識,夫君也很好奇的。”

李青敏止住哭聲,吸吸鼻子“是啊,情兒太像歌兒小時候了,尤其是那雙眼睛。現在不知他怎麼樣了。”

李青敏絮絮叨叨的講述弟弟小時候的調皮搗蛋,眼中含淚欲掉不掉的,可把馮業心疼壞了。

馮業其實也挺高興的,一來夫人心頭大石總算移開了,二來他們這麼多年的尋找也是有很大期待的,即便沒見過也充滿親切感。

馮業伸手溫柔的抹掉愛妻的眼淚,“那是兩個孩子的緣分,要不是長的像,鬱兒他們也不會認出來的。你不是說情兒眼睛像岳母嗎,遺傳吧!”

“恩,是像孃親,也不知道孃親和爹爹怎麼樣了,自出海就杳無音訊了,唉……”

馮業只能寬慰“岳父岳母吉人自有天相,沒訊息就是好訊息,人生路很長,總會遇到的。”

等孩子們都成家立業了他們也多出去走走就是。

李青敏突然同情的看著夫君,要真遇著爹爹,夫君會被打吧!一定會捱揍的,就爹爹那個暴脾氣,也就溫柔的孃親能治。

馮業疑惑的看著夫人,“怎麼了,這眼神夫君有些悚。”

李青敏只是拍拍馮業肩膀,沒啃聲。

能不能見到還是未知數,同情心不用過早的。

“夫君,你說歌兒什麼時候能來京城啊,鬱兒只說他小舅舅處理完事就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應該還需要一些時間,你不是給他準備了好些聘禮嗎,不準備收拾下整理個單子?”

有個事做總好過焦躁等待。

“哦,對,歌兒一定還沒成親,聘禮得準備起來。也不知道歌兒喜歡什麼樣的妻子,京中女子不知道他喜不喜歡……”

坐在桌後的離歌猛打兩個噴嚏,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好像被誰惦記上了。

“師兄,你沒事吧,昨天晚上踢被子了?”小師弟聰聰關切的看著離歌。

離歌就很無奈,“應該是你晚上踢被子了吧。”他都多大人了哪能還晚上踢被子!

“去把負責人叫進來,你盯著點兒審問過程,好好適應適應。”

這孩子被保護的太好,也該見見血了。

聰聰不情不願的挪出去,怕怕的看著院子中跪著的幾個人,對著領頭的男子道“閣主叫你。”

看著男子蒼白的臉色,聰聰心有悽悽,閣主生氣很可怕的,不犯錯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