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三層樓上,站或坐或趴在圍欄上的少年驚訝的看著街上的單方面狠虐。

趴著的白衣少年笑嘻嘻的問站著的黑衣青年:“師兄,你看出來那個侍女使的是哪路招數了嗎?我怎麼感覺怪怪的呢。”

黑衣青年點頭,“確實有些怪,應該是習幾種路數用習慣的方式使出來的,具體看不出那些路數。”招式精巧,還有一些軍中招式,不是一般人的侍女。

白衣少年聞言更驚訝了,他師兄可是熟悉江湖各個門派武功招式,他都沒看出來就很吃驚。

黑衣男子見師弟的表情,一巴掌呼過去,笑罵道:“我又不是百曉生,什麼都知道,更何況天下之大,怎能完全瞭解。”

白衣少年捂著後腦勺,幽幽的看著師兄:“我這不是驚訝嘛,又不是嫌棄你,幹嘛打人,很痛的。”

黑衣男子理都沒理他,問身邊坐著的溫潤男子:“休熙怎麼看?”他自己是看不出。

叫休熙的男子認真的看著前面已經結束的單虐,開口道:“應該是近一年才學習的,招式比較生疏,實戰經驗少,遇到的都是些烏合之眾,如果是稍微一點的高手,那就……”

白衣少年等不及他囉嗦,“你直接說是哪些路數就完事,不需要分析。”

黑衣男子瞪了師弟一眼,“你可閉嘴吧!聽休熙說完。”

“好嘛好嘛,您請!”撇撇嘴,整個人攤在欄杆上。

休熙繼續說:“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不是江湖人。那個揮鞭子的姑娘是朝廷的人,地位應該不低。”

情兒若是聽到,肯定會很驚訝,他猜測的一點沒錯。

因為情兒是背對著茶樓的,又披著披風,他們以為那是個男孩子。

休熙問身邊的黑衣男子,“宮九什麼時候到?”他應該知道,問問就是。

“那小子不知被主上派去幹什麼去,上次傳訊說五月初到,怎麼了?”

休熙有些高興:“他說找到了一味藥可以代替我的藥引,我站起來的希望很大。”嘴角微微上揚,眉眼也跟著彎起來,整個人看起來美好的不行。

黑衣青年高興的抓著休熙肩膀,:“真的嗎?那小子那麼厲害?應該是主上找的吧!”顯然很瞭解宮九。

白衣少年聞言也不趴了,高興的原地蹦跳,“宮九哥哥真找到了啊,哦,熙哥哥可以站起來了。”興奮的蹦蹦跳跳。

被惦記的宮九正苦逼的給鍾金意做苦力,因為是秘密的事,不宜被太多人知道,兩人只能自己上。

“你說昊天怎麼找了這麼個地方啊,累死我了。”一抬頭鍾金意已經走了很遠,“老鍾你倒是等等我啊,我拿不動了。”

鍾金意聞言諷刺道:“我們宮世子不是很能嗎?就這點兒路,那還能放在您眼裡,現在裝什麼累!”

聽著鍾金意陰陽怪氣聲,宮九摸摸鼻子,暗罵自己手賤,前兩天一不小心把他珍藏的心愛之物給霍霍了,這還沒消氣呢。

“我給你道歉行不行,對不起,我錯了,我一定賠你一瓶讓你滿意的,行不行?”咱能錯就改還是好青年一枚。

鍾金意神情緩和下樓,要不是看在多年相交的份兒上,絕對扒他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