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就是你!要不是你說背後有靠山,讓我隨便招呼,我怎麼會對幽若姑娘下手?這還不是為了挑撥李家和蕭前輩的關係?你敢說這事跟你沒關係嗎?”

“就是跟我沒關係!我只讓你針對李家,沒讓你針對外人,這件事從一開始我就說清楚了,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擔,少把責任推到我頭上來!”

“好哇,好你個齊風雲!讓我動手的時候,你可沒說什麼附加條件,現在惹到大人物了,你就把我推出來擋刀?要論兩面三刀、沒臉沒皮,你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放屁!我什麼時候叫你偷襲幽若姑娘了?我連幽若姑娘的面都沒見過,我怎麼下令讓你偷襲她?你說啊,當著蕭前輩的面把事情說清楚,我是怎麼認識幽若姑娘的?又是怎麼讓你偷襲她的?你任務失敗回到齊家才多長時間啊,難道你有本事在蕭前輩面前偷偷傳回情報?你以為你是誰呀!”

“你是沒有明確下命令,但是你說過,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我是不是按你說的‘不擇手段’?難道攻下了李家,受益最大的是我韓家嗎?還不是你們齊家得利最多,你敢不承認?”

“無恥小人,我呸……”

韓公子和齊風雲你一言我一語的對罵起來,蕭晨跟幽若站在一旁並不阻止,反而看得喜笑顏開。

等他們罵得嗓子冒煙、聲音嘶啞的時候,蕭晨才笑嘻嘻的低頭對幽若說道:“你看他們狗咬狗,有意思吧?”

“兩條狺狺狂吠的癩皮狗,初看還是有點意思,可看久了也覺得無聊。”

幽若掃視了齊、韓二人一樣,眼露鄙夷的搖了搖頭。

“沒事,馬上讓他們做點有意思的事出來讓你開心。”

蕭晨笑呵呵的說完這話,目光隨即落在爭吵不休的二人身上,淡淡道:“你們兩個只有一個能活命,但是我不准你們使用任何兵器,也不準使用任何武技,就這麼赤手空拳的對打,誰活下來,誰就可以保住一命。”

這些人如果只是針對李家,蕭晨絕不會多管閒事,但是這倆人竟敢對幽若下手。

雖然他們派出的人全是酒囊飯袋,無法傷害幽若分毫,可這種行為是蕭晨絕對無法饒恕的。

蕭晨只殺他們其中一個,已經極其仁慈了,至於死法,他們沒有資格自己決定。

“姓韓的,你個王八蛋,剛才誣陷本公子是吧?看老子不把你屎打出來!”

“誰怕誰呀!不準用武技的話,老子未必輸給你!”

很快,兩個不久前還是同盟的人,此時卻抱在一起互相撕扯起來。

踢襠、插眼睛、咬耳朵,什麼下三濫的招式都使出來了。

為了爭奪唯一的生存資格,他們兩個就算沒有施展武技,依然打得異常火熱。

就像村頭兩條野狗搶地盤,咬在一起就不鬆口。

沒過一會兒,一人頭髮被薅掉了一大把,一人耳朵被扯掉半拉,看似平平無奇的肉搏戰,廝殺得卻是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