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從背後看去,發現前方站著一個滿頭白髮的人,他還以為來者是個七老八十的老翁,想不到蕭晨的模樣居然如此年輕。

這種人能是邀月宗的長老?不會是長老家的小娃兒偷拿令牌出來尋開心吧?

他心理泛起了嘀咕,表面上對蕭晨還是十分恭敬,客氣道:“小人身份低微,一直無緣瞻仰邀月宗前輩的風采,就不知前輩能不能將令牌讓小人過目一二?”

他懷疑蕭晨的身份但也沒有明說,只需要讓他檢視令牌真偽,他就知道該如何對待蕭晨了。

只要令牌是真的,哪怕蕭晨是偷拿家裡的令牌,他也必須按照至尊貴賓的禮數招待蕭晨。

“令牌就不用看了,我給你看點別的。”

蕭晨已經將令牌收入囊中,懶得動手去拿,只是朝對方身後指了指,口氣隨意的說道:“你回頭看。”

曹仁貴滿臉疑惑的回頭一看,誰知入眼所見之物嚇得他渾身寒毛都立起來了,驚叫道:“心劍!前輩饒命!小人不曾懷疑前輩的身份,請前輩饒命啊!”

他一轉頭,一口暗色的七彩光劍早已經停在他眉心之處。

感受到

(本章未完,請翻頁)

直透眉心的森然劍意,曹仁貴哪還不明白這是劍修的高深絕技“心劍”。

而他能看到這一劍,完全是對方故意將心劍本體展現了出來,否則以他的修為根本無法感應到心劍的存在。

蕭晨本來就沒想殺他,心念一動,心劍自行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曹仁貴擺脫了心劍頂著眉心的威脅,全身就像被破了一盆冷水一樣,冷汗將貼身的衣物全都打溼了。

旁邊那些護衛看到這一幕也是血液冰涼,他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近距離觀看心劍的真面目,就在心劍出現的瞬間,他們只覺得自己的咽喉處有一把無形的利劍架在上邊。

光是劍意就已經讓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眼前之人的實力之高,的確不是他們能夠想象的。

“既然看清楚了,那我現在問的問題你要如實回答,知道嗎?”

蕭晨等對方心情平復幾分之後,慢悠悠的開口說道。

現在曹仁貴已經不在乎蕭晨的身份了,就算對方不是邀月宗長老,可一個能施展心劍的劍道強者,他就敢得罪了嗎?

聽了蕭晨的問話,他哪兒還敢說出半個“不”字,急忙對賭咒發誓的表明自己知無不言。

“很好,我來問你,他是被誰抓到這裡來的,又是誰讓他充當低階角鬥士?”

蕭晨一指王衝,毫不避諱的展示出要替王衝報仇的架勢。

“前輩在問你話,你自己跟前輩說!”

這件事曹仁貴可不想沾上關係,一指縮在角落裡兀自發抖的錦袍漢子,讓他自己向蕭晨解釋一切。

“小人李富,拜見前輩。”

那漢子一開口,蕭晨就聽出此人聲音就是剛才對王衝口氣十分兇惡的人。

他剛說了一句話,只聽嗤啦一聲從他臉上傳出,一道長長的血痕突兀的從他右臉耳根一直蔓延到左邊下顎。

劍痕深入皮肉,幾乎把他的臉都要一分為二了。

那人臉頰劇痛,雙手一摸全是鮮血,皮肉被狂湧的鮮血衝得外翻,痛得他捂著腦袋大吼大叫。

嗤!

又是一道劍氣劃過,李富捂住臉的手指齊刷刷的被一劍斬斷,一道劍痕從他左臉划向右臉,在他臉上留下一個大大的紅叉。

“抓人的是大少爺李繁,小人只是奉命看守的人,此事真跟小人無關啊。”

李富的悟性還不算差,但凡他再慢開口一個呼吸,下一劍就要從他的天靈蓋一直劃到他肚臍眼了。

(本章完)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