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只聽他一面之詞不能定罪!他說是蕭大哥劫掠商隊,那他可敢說出準確的時間、地點,如何殺人,用的什麼兵器,使的什麼武技?他又如何逃生?”

王衝倒也夠意思,腳步一跨攔在蕭晨面前,朝著左公子厲聲質問起來。

話到最後,他的臉上已經罩上一層陰霾,冷冰冰的說道:“如果你們拿不出證據,不妨將這件事上報城主,請城主大人親自定奪!”

“這點小事何須勞煩城主,本公子就能……”

“你們不說,老子就以王家的名字上報城主!誣陷老子勾結盜匪意圖造反,這不是小事!有話,咱們當著城主的面說!”

一聽這件事要捅到城主那裡,本來只是幫個小忙的左公子可慌了神。

本以為王衝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客人跟他左家翻臉,結果王衝的脾氣居然這麼衝,哪怕真鬧到城主面前他也要保住白髮小子。

左公子心有退意,李繁同樣嚇得心驚肉跳。

他們本來就是蓄意誣陷,真要是城主下令徹查,難保不會露出馬腳。

可現在露怯的話,無疑讓王家坐實了他們誣陷的事實,這時候絕不能退卻。

李繁暗暗朝左公子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即會意,咬牙道:“你就跟王少爺好好說說,那人如何殺戮商隊的事,把賊人的特徵說清楚些,讓王少爺看看那盜匪是不是他家的貴客!”

被他們招來的商會僕人聽得對方將“特徵”二字咬得極重,立即得到了暗示。

心知要把蕭晨跟劫匪關聯起來,必須要有明顯的特徵,他一頭白髮不就是最好的突破口嗎?

只要咬定了殺人越貨的盜匪生得一頭白髮,就算事後蕭晨有辦法替自己脫罪,那也怪不到他頭上。

他只需說自己受驚過度,只記得白髮這一個特徵,其他事情記不清了,自然不會受到城主府的怪罪。

“不用說了,盜匪不是蕭某。”

那僕人張了張嘴,正要編瞎話,蕭晨卻沒興趣繼續跟他們玩耍了。

順手將茶杯放到桌上,慢悠悠的說道:“若是蕭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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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殺人,那絕不可能有人活著回來報信。”

自信!對自己實力擁有無比的自信才敢說出這種話來。

沒有其他任何理由,也不辯解自己這一個月呆在什麼地方,短短一句話就將在場眾人全部震懾。

眾人這才回過味來,眼前這人可是一句話就點出了金牌角鬥士罩門所在的猛人。

他們只知道蕭晨是王衝的客人,替王家辦事,漲王家的聲威,此人的確必須除掉。

但蕭晨的實力究竟有多強,他們誰也不清楚。

一句話就能點出化靈境高手的破綻所在,這種人的實力至少也是化靈境頂尖的存在吧?

如果他不是化靈境,那他的真實實力豈不是更加可怕?

跟著李繁來找麻煩的公子哥們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們不光是得罪了王家這麼簡單,同時還得罪了一個實力不明的神秘強者。

他要是動手殺人就不會留下活口回來報信。

這句話看上去是在解釋自己不是劫掠商會的盜匪,可這番話背後的含義,難道就沒有一點威脅的意思?

他想讓在場的人消失,是不是也能不留活口、不留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