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竟敢在此誇口!”

“我們兩人冥思苦想都想不出破解之法,你這小輩只觀戰片刻就能破解?你是看不起我們兩人嗎!”

蕭晨的話讓王衝大喜過望,然而王家兩名金牌角鬥士卻冷著臉,大聲呵斥起來。

他們進屋的時候就已經打量過蕭晨的實力了。

發現蕭晨渾身氣息連淬體境一重都不如,還以為是自家大少爺從哪兒結識的紈絝子弟,一併前來玩耍取樂的。

誰知這傢伙不好好觀戰看戲,竟敢在身經百戰的他們面前逞能?

這種嘴上說得天花亂墜,實際上一點真沒事都沒有的紈絝子弟他們見得多了。

若在平時他們也懶得跟這種耍嘴皮的傢伙置氣。

可現在事關他們的生死存亡,這種外行還敢多嘴,完全將他們的性命當成玩具來擺弄,他們兩人如何不生氣?

他們代替王家出戰,王家也是將他們當成至高供奉來尊重的,就算交付武技讓他們修煉,可王家的人從來不在生死搏鬥的角鬥場指手畫腳。

眼前這小子別以為染了一頭白髮就能在他們面前裝老資格,上了角鬥場,他們連王家的命令都不聽,更何況是一個素未謀面的外人。

“這位是……”

“小子蕭晨,對武道略知一二,既然二位沒有辦法破解此人的銅皮鐵骨,何不先聽聽小子的話有沒有道理再做決斷?”

王衝正要解釋蕭晨的身份,蕭晨卻擺了擺手,打斷了王衝的話頭,自己搶著說了出來。

“哼,有什麼話就快說,勸你最好別耽誤我們的時間,否則休怪你‘行者’大爺一棍敲碎你腦殼!”

手持鐵棒的漢子惡狠狠的朝蕭晨揚了揚手中的鐵棍,擺出一副沒有耐心的樣子看著蕭晨。

“那人銅皮鐵骨還沒修煉到家,只要你們施展聖品中級的攻擊武技就能讓他吃痛,攻擊眼睛喉嚨這等要害就能取他性命。”

蕭晨就像沒看見對方威脅的表情一樣,神態淡然的說出這話。

“嘁!老子以為你能放出什麼狗屁!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傢伙,你以為聖品武技那麼好弄嗎?還聖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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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你咋不說施展絕品武技一招就能把他打成肉餅?”

代號“行者”的漢子聞言大為不屑的搖起頭來:“說大話誰不會說?我還說等我修煉到融魂境,動動手指就能把他碾死呢,什麼狗屁主意。”

他的抱怨讓蕭晨忍不住冷笑起來:“自己不會施展聖品武技,怪我咯?”

行者眼皮一顫,手中的鐵棒緊緊的握了起來,看上去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蕭晨卻把此人當成空氣一樣,繼續說道:“若無聖品武技,那你們就得想想辦法讓他露出破綻,此人銅皮鐵骨的罩門就在右臂腋下三寸之處。”

這句話還像句拆招破招的發言,不過兩名金牌角鬥士還是沒把蕭晨的話當一回事。

只聽另一人冷笑道:“你怎麼知道那是他罩門所在?你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你說是就是?”

他說完,行者立即接過話頭,嘲弄道:“又不是你下場拼命,你大可以張口胡說,我們要是信了你的鬼話,到時候死的可是我們自己。”

“你們見識短淺就算了,難道連腦子也沒有嗎?”

蕭晨挑起大拇指朝下方的戰場指了指,冷冷道:“此人看似毫無破綻,任由二階妖獸攻擊也毫髮無傷,可他動用左手和雙腿的時間多,用到右手的時間少,一旦以右手出招將有一個極其明顯的停頓,那就是練功急於求成留下的罩門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