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營地發生鉅變,很多戰士一夜之間相繼出現發熱症狀,讓人措手不及。

隔離區的醫護人員都被調到那邊去了,只有何玲心虛的找了個身體不舒服的藉口沒去。

她心下鬆了一口氣,看來是爸成功了,趁著大家都不在,她偷偷從隔離區溜出,朝灘散城而去,一路來到昨日遇到那兩個Y國人的地方。

等了好一會,才來了一人,是那個將軍的手下。

何玲看著他直接開口:“你們說的事我辦了,把...把證件還給我!”

那個人陰沉地笑了,一步步靠近她:“你做的很好!”

隨即手伸進懷裡,何玲以為他要拿出她的證件時,不料,他竟然掏出了一把匕首,直接刺向他。

“啊!”她嚇得瞬間往後攤倒,巧妙地躲過致命一擊。

“你們答應會放了我的。”

“蠢貨!”那人口中罵了句,露出陰險的笑,再次朝她刺來。

何玲驚懼地看著他,腦袋一片空白,避無可避。

眼見匕首冰冷的尖刺就要刺穿她的胸口,她終究承受不住驚嚇,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隔離區裡自己所住的床上,她不敢置信地閉了眼再睜開,確定這不是做夢。

她眼露迷茫,難道剛剛發生的一切是她的夢,她沒有被殺掉滅口。

口乾舌燥,起身想給自己倒杯水。

這時才發現,不遠處的木桌旁坐著兩個身穿迷彩計程車兵。

他們正很不善地看著她,見她醒了很不客氣地說道:“既然醒了,就跟我們走吧。”

“去...去哪兒?”她心虛地嚥了咽口水。

“你別裝傻,除了去接受審問還能去哪兒,你自己做了什麼事你自己心裡沒點數?”

其中一個士兵鄙視地看了她一眼,眼裡盡是對她的厭惡。

見何玲整個人呆愣著,兩個士兵主動上前,一人一邊攙著她就走。

何玲失聲大叫,“你們幹什麼,放開我,我不去!”

她試圖拍開兩人抓住她胳膊的手,尖利的指甲在士兵的手上劃了幾道抓痕,冒出了細細的血珠。

其中一個士兵怒了,毫不客氣地在她後頸一記重擊,何玲瞬間安靜了。

兩個人毫不憐香惜玉地拖著她去審訊室。

何玲是被冰冷的觸感驚醒的。

一睜開眼發現自己坐在一張椅子上,手腳被拷住,抬頭對上了梁琪冷漠的眼睛。

他同樣冰冷的語氣質問:“既然醒了就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吧。”

何玲有一瞬間的驚慌,但很快又鎮定下來,一臉的無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有什麼交代的。”

她是絕對不能承認的,否則下場只會更慘。

“啪!”梁琪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死死盯著何玲,裡面的寒光似要化作冰渣,刺向她,如同那把刺向她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