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斯在警察局的暖氣片前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們,馬兆做為長兄,護在自己的弟弟妹妹跟前。

孩子們都小,警察們也沒上手銬,再說了,林警監也在,年輕的警察們不認識把自己裹的跟粽子一樣的馬爾斯,她還能不認識嗎。

“怎麼打起來的。”馬爾斯拉過一張椅子,坐到了自己孩子們面前。

伊莎貝拉一抬眼鏡:“他們欺負朱槿,還扯她的尾巴。”

馬爾斯一心,怒向心頭:“我都沒扯過你們妹妹的尾巴,什麼小王八蛋。”

“放心吧,老爺,人全讓咱們收拾了,伊莎貝拉這次都動手了。”雷奧妮,馬爾斯的小母豹開了口。

自家兒女如此團結,讓馬爾斯老懷大慰,同時看向了圖拉:“圖拉,你呢,你有沒有被欺負。”

“沒有,他們有人想打我,被我撓花了臉。”維絲與馬爾斯的女孩開了口,她非常驕傲地告訴馬爾斯。

很好,馬爾斯伸出手抱住了自己的小朱槿:“尾巴痛嗎。”

“那個傢伙好壞,他說我的尾巴是不是假的,然後就伸手扯我的尾巴,那個時候很痛,不過伊莎貝拉姐姐一拳就過去了。”

好傢伙,伊莎貝拉打的第一槍啊,想到這裡馬爾斯看向了林警監:“對面還有氣吧。”

“還行,你們家三個孩子把對面十一個孩子給打了,伊莎貝拉打的是那個小子胳膊,斷成了三截,不過沒事,這點傷勢屬於可控可治。”林警監說到這裡,和馬爾斯扭頭看向了警局大門,在那兒,有一個老虎娘們推開了門走了進來,她虎踞大門,掃視四周:“誰家的女兒打傷了我兒子!胳膊斷三截!靈能高了不起啊!”

還行,至少沒有罵人,馬爾斯站了起來:“我二女兒打的,你兒子的斷手扯了她妹妹的尾巴,他捱打有問題嗎。”

這隻母老虎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抬起手打起了電話:“你讓那個小王八蛋接電話!他話沒說全!”

馬爾斯看著這位在電話裡臭罵了自己兒子一輪,然後她有些尷尬的放下了手機,看向了馬爾斯:“不好意思,你是這些孩子的父親?”

馬爾斯微笑著點了點頭——馬爾斯也知道,他這幾個小崽子大多都有混血外表,別人一看就會心生疑惑。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是中南半島的移民,最近與丈夫回到了泰南,孩子在外面和他的堂兄輩野慣了,傷到你的女兒了。”她說到這裡,很是尷尬地笑了笑:“是傷了這個小傢伙吧。”

她指向了朱槿。

朱槿點了點頭:“那個大哥哥說我尾巴是假的,然後就扯我的尾巴了。”

“不好意思,我回去一定批評他,打他的屁股。”

對方家長都這麼說了,馬爾斯還有啥好說的,於是也放棄了後續追究的想法。

“你家的孩子們都挺可愛的,不像我們家的孩子們,都是淘氣鬼。”這位母親說到這裡,和林警監還有馬爾斯一起看向了大門:“啊,親愛的,你怎麼來了。”

“我來……怎麼是你。”趙光誠瞪著眼看著馬爾斯,這個活在馬爾斯記憶裡的少年這個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個有著啤酒肚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