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受害者的自白(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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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馬爾斯先出了修理費,然後帶著小動物們上了涅叫來的房車回高塔——順路把馬爾斯那輛一看就需要返廠的敞篷車拖進了拉斯穆斯氏族管理的修理廠。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在籠子裡面!”空騎士先生抓著籠子鐵窗發出痛苦的高分貝嚎叫:“大尾巴有人抱!藍眼睛有人抱!我呢!我就是高塔棄兒嗎!我恨這個看臉的世界!浣熊也有被擁抱的權利!”
馬爾斯掏出了帳單,用紅筆將上面的一串零標得血紅。看到了數字,空騎士先生一聲不吭的地躺到了籠子裡,做那無聲的鐵窗淚。
在高速公路上的時候,馬爾斯就看到了高塔的車隊,戰鬥智械們在拖車上被送往新杭州。
“是最新型的戰鬥智械啊。”做在副駕駛上的老諾曼感嘆道:“馬爾斯小先生,下水道那邊的情況如何。”
“還行,我們的反應很快,應該不會造成太大的波動,如果進展順利,一般市民甚至不會知道他們腳下發生了什麼,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混沌信徒不得好死。”馬爾斯是真的憎恨混沌信徒,這些瘋子為了所謂的永生,已經喪失了人性,一切倫理道德似乎都可以為此而犧牲。
這不對,至少馬爾斯絕對不會理解,也不想去理解他們。
死亡是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絲良知之人能夠給予混沌信徒最好的禮物。
“當然了,小先生,混沌信徒不得好死,如果把混混們比喻成一個社會的腫瘤,那混沌信徒就是一個文明的癌症,”老諾曼說到這裡,又有一支車隊開了過去,這次拖車上面坐著的是以四隻鹿姑娘為首的治療者隊伍,馬爾斯看到了不少熟面孔——每次新生幹完架都是各位在治療。
看起來這次真的是大陣仗。
回到高塔,馬爾斯將手裡的三位先生交給了看顧他們的三年級生,讓他們更要注意一下空騎士先生,同時暗自下定決心,等修好車,就把空騎士先生設為黑名單,就是那種他要是上座位就把他彈飛的那種。
………………
回到高塔,松果這姑娘還是老樣子,在門口等著,用她的話來說,知道馬爾斯首席什麼時候回來是她這個風紀委員鼠生最大的意義。
在看到了馬爾斯的傷口之後,這隻松鼠立即纏上了馬爾斯,好奇心是所有松鼠長壽路上最大的敵人,不過馬爾斯還是又說了一遍下水道里的故事,而聽說了塔莉·瓦拉里洛的名字之後,松鼠姑娘表情一滯:“塔莉·瓦拉里洛,這個名字我好像聽說過,這不是我家店鋪新員工雅安·瓦拉里洛的女兒嗎。”
然後馬爾斯就從松果嘴裡聽到了一個新故事——雅安·瓦拉里洛嚴格並不算是偷渡者,因為她的丈夫有移民簽證,來自北美,但他在中南半島娶妻生子。
做為移民,她的丈夫可以帶著妻子與女兒過來,在五年內只要安居守法,她們娘倆也能夠獲得移民證,再安靜的活上十年,就算是一個真正的一代移民和移二代了。
所以松果家在收新員工的時候,雅安·瓦拉里洛也去她家店裡做過半個月,但之後就不見了。
這年頭,員工離職並不罕見,何況對方是主動離職還沒有打過招呼,在和移民局說了一聲之後松果家的店長也沒當一回事。而松果見過塔莉一面,是一個有著紅褐色面板的女孩,雖然是小孩子,但非常有膽量,一看到松果就跟著她跑,很討松果喜歡。
“她怎麼會死了。”松果流著淚,在聽說是她父親有可能就是混沌信徒並親自下的手,馬爾斯從這隻松鼠姑娘的眼中第一次看到了仇恨。
“我一直以為混沌信徒離我們很遠,我從來沒有想到……他們太可惡了,我一定要變強,一定要為塔莉向那些壞傢伙討還血債。”
松果發完誓言,就拖著還想說什麼的安米米去了訓練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