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來的孩子,你一定是馬爾斯吧。”眼前的老人笑得格外慈祥,他站到了馬爾斯的面前:“真是一表人才,你身後應該就是涅小姐與椿公主吧,你們能來,真是讓我這個老人受寵若驚。”

“那裡,金總督國之幹臣,我這裡有一份禮物,也請您一觀。”馬爾斯微笑著將匣排成了一排。

“義父,我來幫您看吧。”扎瓦斯站了起來。

據說金總督的幾個孩子都在國內工作,那怕父親生日也脫不開身,只有幾個孫輩與扎瓦斯這個義子常伴左右。

“也好,你來看看。”金總督滿懷笑意。

扎瓦斯滿臉堆笑,看著馬爾斯以靈能遞過來的匣子,他伸出手開啟了它的蓋子。

在血的味道衝散這滿堂氣氛之前,扎瓦斯的慘叫聲從他的嗓子眼裡衝了出來,看著自己老母親的頭顱目眥欲裂的中年人看向了馬爾斯。

“生日快樂,金總督,我代表躺在海灘上的巡邏隊成員,幾天幾夜沒飽的可憐人與我的師兄向您與您的義子表達敬意。”馬爾斯終於露出了快樂的笑容,同時伸出手,靈能為牆擋住了一旁打來的子彈。

“什麼大膽狂徒。”馬爾斯看向一旁,一個與金總督有幾分相擬的年輕人拿著槍指著他。

“金總督,您這壽宴只怕是辦不成了。”說這句話的時候,馬爾斯的嘴角拉扯出了一個危險的弧度,同時將子彈們彈了回去。

那個年輕人慘叫著倒在了地上。

涅已經用靈能掌捏住了一個掏出手槍的中年男人並將他一把拽了過來。

“這不是林局長嗎,曼谷的生活看起來很不錯,當年瘦瘦小小的你,如今都胖成豬了啊。”導師一邊陰陽怪氣一邊為三個小傢伙做了解釋:“看起來我們的林局長需要一次系統自檢了,廢了他的手腳。”

於是涅照作了,靈能掌捏碎了這個男人的四肢將他丟到了地上。

“武少校!你還不告訴你的長官讓他過來嗎!”金總督尖叫著。

“長官很忙,我是他的代表,金總督您要是沒搞明白的話……那我也沒辦法。”站在角落裡的武少校微笑著回答道。

軍方這麼一表態,之前還有些躍躍欲試的各位立即退遠了幾步。

而這個時候扎瓦斯掏出了槍,這讓馬爾斯看向了他。

這個中年男人在苦苦掙扎,他強大的意志力在對抗著馬爾斯的精神控制,如果他的對手是一般的靈能者,他也許可以製造奇蹟,但是在馬爾斯注視與鼓勵下,他的槍口漸漸移向了他的太陽穴。

馬爾斯甚至還有空用靈能擋住從遠處射來的步槍彈,同時跟椿說了一句:“你來處理一下那個年輕人。”

椿用行動代替了回答,她抄起桌上的餐廳就投向了那個年輕人。後者的左眼眶中刀,一聲不吭的倒在了地毯上。

而扎瓦斯也最終在絕望中感受著自己的食指扣動了扳機,這是他最後的記憶,因為子彈在下一刻穿透了他的顱骨與大腦,將一個記憶器官與靈魂載體變成了一團攪拌不均勻的垃圾。

“你殺了我的兩個孫子!還殺了我的義子!我不會放過你們!”金總督盯著馬爾斯咆哮道。

馬爾斯一樂,然後一耳刮子將這個老人打的退坐到了他的壽星椅上。

“你背叛了海防巡邏隊計程車兵!在七天裡有一半的巡邏隊士兵用他們的血證明了他們對那面旗幟的忠誠!而你呢。扎瓦斯,你的義子要圍殺數以萬計的無辜畸變兒童和他們的父母你難道不知道?曼谷以南有資訊遮蔽區域是你跟軍方說是針對混沌信徒的軍事行動,你難道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