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見狀,連忙開口問道:

“發生什麼事了?”

莫武旭強忍著眼中的淚意,開口說道:

“侯爺,子濤出事了!”

周圍一眾人立即圍上前來。

陳陽走到莫武旭跟前,拍了拍莫武旭肩膀,然後開口說道:

“彆著急,慢慢說。”

莫武旭聽到陳陽低沉卻充滿力量的聲音,這才穩了穩情緒,說道:

“侯爺,子濤他被人打成重傷,只怕都要落下殘疾。”

“若不是倩茹剛好路過,施以援手,怕是性命都保不住!”

周圍人一時間也甚是揪心,連忙追問道:

“子濤是被誰打了?堂堂五品官宦子弟,誰這麼大膽子,竟敢下此毒手?”

“這可如何是好啊,若真是落下什麼殘疾,子濤以後可怎麼辦?”

“到底怎麼回事,我們一定不能輕易放了打子濤的人!旭哥,你快說,到底是誰?”

……

莫武旭求助般的眼神看向陳陽,見陳陽點了點頭,這才繼續說道:

“子濤昨日乘馬車上街,與呂紈的馬車剛好迎面而行。”

“子濤昨日忙著上街為母親買藥,一時心中焦急,未來得及及時讓路。”

“沒想到竟當街被呂紈拉下馬車,當眾受到毒打。”

“那呂紈當時喝多了酒,狀若瘋癲,竟然對子濤下了死手。”

“後來倩茹馬車經過,這才出口攔住了呂紈旭。”

“等家丁將子濤送往醫館,子濤已是身受重傷,意識模糊不清了。”

“我昨日路過醫館,這才知道了此事。”

“昨夜陪了子濤一夜,可惜子濤今早還未清醒。”

“今日離開杜府之後,我卻是越想越氣。”

“子濤現在身受重傷,我們卻連為他出口氣都不能!”

這話一出口,周圍人瞬時都沉默了。

陳陽不禁有些奇怪,按照莫武旭的性格,此刻定然已經打上門去,為杜子濤找回公道了。

現在這幅樣子卻是少見,能把莫武旭氣成這副樣子,卻又讓莫武旭不敢出手,難不成這呂紈有什麼來頭不成?

未待陳陽多想,先前沉默不語的眾人卻紛紛嘆了口氣,情緒低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