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小子既然有所求,那本官定然沒有性命之憂。”

“看我叫衙役過來把你投入大牢!”

這麼一想,縣令頓時不再害怕脖子上的刀,當下怒而開口道:

“放肆!剿匪之事本官自有主意,哪裡輪到你這毛都沒長全的小子來管?”

“趕緊放開本官,否則本官治你個大不敬之罪。”

陳陽聽完這話,倒是氣笑了。

倘若有義士願為打土匪盡綿薄之力,縣令不是應該灑掃以待嗎?

這縣領倒是有意思,竟毫不歡迎!

陳陽不禁反問道:

“哦?那縣令是覺得陳某沒資格打土匪咯?”

縣令順嘴答道:

“那當然了,你算哪根蔥?”

這話說完,縣令就覺的橫亙在自己脖子的刀瞬間放下。

轉而,一道明黃色的布帛出現在自己眼前。

作為縣令,沒有人比他更熟悉這個東西。

當初走馬上任,自己也是捧了這麼一道布帛過來的。

眼前赫然是——聖旨!

縣令抬眼就看見聖旨上的忠勇侯三個大字!

頓時縣令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忙告罪:

“微臣不知侯爺大駕光臨,侯爺恕罪,侯爺恕罪啊!”

陳陽收起聖旨,厲聲說道:

“身為縣令,難保城中百姓安危,使百姓縷受匪賊侵擾,此為一罪。”

“作為一方父母官,眼睜睜看著百姓忍受饑荒,做不到與百姓同甘共苦,此為二罪。”

“身為朝廷親封的官品,不思進取,白日宣淫,實在有違王上的信任,此為三罪。”

“三罪並罰,本侯如今便是殺了你都不為過!”

“但如今城外匪賊橫行,念你為一方縣令,即刻隨我前去剿匪贖罪。”

“待平定匪亂,本侯親自上書你的罪行,交由王上決斷!”

縣令每聽陳陽陳述一項自己的罪行,心就忍不住顫抖一下。

直到陳陽說完,縣令竟嚇得當場失禁。

若是御前,此刻直接就是一條大不敬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