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恪嗯了一聲,「爸。」

隨後立馬召集了些許醫生,為封遠博整治。

封遠博努力看清著眼前的人,但怎麼看,卻也看不太清。

許是太久沒有接觸到外界的感覺,封遠博隔著氧氣面罩,努力呼吸著,努力看清著眼前的世界。

與此同時,顧嫣處。她用了些手段,終於連上了這個女人這裡的ifi,可那女人依舊除了一日三餐,還是沒有跟她有聯絡的意思。

她曾問過她,是不是封恪讓她救自己的,可女人並沒有回答,還是從前那般對她‘囚禁"的狀態,顧嫣實在耐不住性子,正在女人來的時候想好好找她理論一頓時,卻聽到了女人在和那邊人打電話。.

「我從封恪那拿資料的事,千萬別走漏訊息,也別再由沈延拿到,就由我來交給先生。」

顧嫣真不是故意想偷聽的,實在是因為聽到熟悉的名字,無意識的就停住了腳步。

「況且,沈延和封恪早已是面和心不和,就算封恪發現資料不見了,也會覺得是沈延拿的,根本不可能懷疑到別人。」

「因為他,先生這些年都沒有再那麼重用我了,看他平時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誰不知道私底下心機多深。」

顧嫣心中微窒,她後怕的朝著裡邊看了一眼。

她雖然不知道她在跟誰通話,但她訝異那女人居然知道封恪這號人。

不是封穆,是封恪。

她雖然聽不懂女人在說什麼,但聽她的口氣,她好像跟封恪還有沈延這兩號人都有不同的糾纏。

顧嫣覺得特別奇怪,外界中,封恪是已死之人,其實根本就不會有他的資訊,而這個女人為什麼知道?

顧嫣站在那裡聽了一會兒,聽到了一句頗為關鍵的話——

「最主要的是,封恪要發現自己拿到的是假名單,定成敗局,可是估計他發現的時候就已經晚了,總之這個功勞我不能讓沈延搶去,這份東西我會親自交給先生。」

頓了頓,又道,「你既然已經投靠了我這邊,也記得別對沈延走漏了訊息,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他們倆。」

房間裡邊刻意壓低後,再沒了聲音,顧嫣明白女人是差不多要掛了電話,她立馬回到沙發上,裝作沒事人一般看起了電視。

隨後,女人看了在沙發處的顧嫣一眼,發現她還是那副一臉慵懶的米蟲樣。

隨後一言不發的,出了門。

顧嫣在女人出了門後才鬆下一口氣,這女人年紀輕輕,真是給人好大的壓力。

她在女人徹底走後,顧嫣坐在沙發上陷入了沉思。

坐了許久,隨後站起身來,去剛才女人在的那個房間,她用眼神搜尋著那份資料,可是卻半天沒有搜尋到。

她最終還是在桌子邊角處看到了。

顧嫣想了想,拿起資料。

資料下邊放著一張照片,顧嫣拿起照片,反過來看了眼,整個人身體都不由的僵硬住。

她拿出自己所有東西,出了房間。

她之前不知道這女人為什麼會救她,‘囚禁"她,現在能推測出來的一點是,她和封沈兩人有不菲的關係,而可能也知道自己跟那兩人的關係,所以救過一次自己,好像以此來替換什麼。

但具體是什麼,她不懂。

出了那個高檔小區後,她給沈延打了電話。